劉勉偷偷被人帶入宮就是崔芙帶的,是不是因為這樣,崔芙知道若歡的事,可劉勉又是怎麼知道若歡……
心裡驀然的一緊,一個念頭升了起來,我一直很奇怪,為何之前怎麼都找不到劉勉,待再得知消息的時候,劉勉竟然進宮去面聖了,若是說整個京都城有哪裡沒有搜查的,也就只有秦王府了。
要是……劉勉真的是藏在秦王府里才避免被搜到的,那帶劉勉入秦王府藏著還不被人發現的,想來想去的,也只有若歡了。
當然,就算是若歡,她也肯定是好心辦了壞事,我不會怪她的。
「嬤嬤,你這話倒是好笑了,大理寺少卿府不是已經獲罪了麼,男的流放,女的變賣,還有什麼庶出的七小姐?」我來了個打死不認帳,「秦王府可沒有嬤嬤要找的人呢,二王妃既然這麼說,想必是恭王府有,還請嬤嬤去恭王府尋吧。」
許嬤嬤眸內精光一閃,隨手拿出一幅畫卷,金花媒婆將畫卷在我眼前展開,赫然就是若歡的畫像。
我擰緊了眉頭。
許嬤嬤道:「四王妃,這可是秦王府的人?」
「是秦王府常大夫的學徒,怎麼?」
我盯著她,目光隱著冷光。
許嬤嬤被我這麼盯著,有些本能的懼怕,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道:「四王妃,這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這個老奴也不說了,但是如今太后娘娘已經聽了二王妃的建議,將這位女子的畫像給了番邦的阿什那親王看過了,他十分滿意,就等著三日後帶著這女子啟程回番邦呢。」
阿什那!
此人在前世我是聽過的,如今已經六十多歲了,正妻還在,但仍舊娶了一共一百二十個小妾,生的一堆孩子,日日爭權奪勢,死傷慘重,而且前世我知道那是因為齊錦幀帶兵親征阿什那,活擒阿什那的時候,他竟然正與他的兒媳在房中行苟且之事。
如此之人,要我將若歡送去老遠和番,而且嫁給他?我是瘋了嗎?
我冷冷的一笑,手中的茶杯咣當的一聲擱在桌子上。
本來我還想著因為上回的事,崔芙沒再來找我的麻煩,我就不當她一回事,現在倒好,她不聲不響的竟然打我身邊的人的主意,動不了我,就先動我身邊的人,還一動一個準兒!
這個崔芙,真是嫌命長了!
我真真的是氣的不行!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嘲諷的道:「太后娘娘就這麼就決定了,畫像都給人看過了,何必還讓嬤嬤你帶著媒人來這一趟呢,這麼一來,跟直接下懿旨,我看也沒有什麼區別吧?」
許嬤嬤也稍微的硬氣了些:「四王妃,此事,太后娘娘已經告訴了皇上了,而皇上也答應了,挑選人的事全權交給太后娘娘處理,皇上如今身子不好,需要靜養,既然四王爺也不幫著管理朝政,那只有四王妃幫忙做些貢獻之事了。
金花媒婆已經對了八字,那若歡姑娘與**王阿什那十分合適,就這麼定在三日後吧,四王妃可以親自送她進宮,也可以等宮中的人出來迎接。」
說完,許嬤嬤帶著一句話沒吭的金花媒婆又大搖大擺的出了秦王府。
我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模樣讓綠蘿忍不住道:「王妃,要不要告訴王爺一聲?」
我抿了抿唇,齊錦幀能在這個時候來秦王府找齊紹秦,就表示他有棘手的事處理不了,那是國事那是政事,我豈能拿別的事去打擾他,而且按照齊紹秦的性子來說,這件事他根本就不會去管,直接抗旨就是了。
「先不要煩著他,這些事,要他出面的話也是要招人非議的。」
我搖搖頭,沉默著想事情。
片刻外頭的小廝又來報,金花媒婆去而復返了,我一怔,讓人請她進來了,金花媒婆跪下給我行禮,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一看就是想要說什麼,只是剛才礙於許嬤嬤在她不敢吭聲罷了。
「四王妃,奴婢……奴婢……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金花媒婆小聲的道。
我看她的樣子便收斂起神色來,揮手讓除了緋袖和綠蘿的其他丫鬟婆子小廝都退下,隨後才問道:「什麼話?這裡沒有外人,你有什但說便是。」
金花媒婆頓了頓道:「卻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你知道我這做媒婆做了幾十年的人,這把嘴是合不上的,見到誰,哪怕是個陌生不認識的也能嘮嗑嘮到祖宗十八代上頭去的,太后娘娘宣我入宮吩咐了幾句。
正巧出來的時候見到那番邦王的丫頭,我便也過去寒暄幾句,她告訴我那二王妃有個小婢女偷偷把一些東西放在太湖後假山的石縫裡,沒看清楚都是些什麼,但是其中有個汗巾子是看見的,而且正好隔天便到她的主子番邦王身上就揣著這汗巾子呢。」
眉心陡然的一皺,我盯著金花媒婆,她又立即道:「那汗巾子我也見著了,上頭繡著兩朵芙蓉花,我很久以前有幸給西秦人也做過媒的,見過那種料子,好像叫做白茜紗,咱們大厲是沒有的,那汗巾子就是用的白茜紗做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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