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毓衡看看齊紹秦又看了看我,撓撓頭小聲而又不好意思的道:「四姐,你不會怪我吧?昨天你讓我給漁陽城送信的時候,我就想著既然我要提前退出北越這個地方,我自然是要通知一聲四王爺的,可我又擔心你…所以,我就通知了耶律大哥。沒想到來的還是…他…幸虧沒有被北越的探子發現…」
我嘆息了聲,既然我沒死,那終究是要相見的,只是我沒想到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就見到面了,一時間,我竟然生出幾分久別重逢的悲戚來。
齊紹秦安安靜靜的看著我,沒有什麼激動或者別的反應,只是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就像是不相信,又像是震驚,又像是巨大的歡喜,反正什麼樣兒的都有。
我抿了抿唇,甲板上還站著些侍衛,雖然我知道這些都是齊紹秦的人,可我總覺得被這麼盯著看,就像被看怪物似的難受,只能朝齊紹秦福了福,快步要進船艙,齊紹秦本能的一手便攫住我的手腕將我拽了回來。
「你…唔…」
話都來不及說出口,齊紹秦的吻已經如暴風疾雨一般的落在我的唇上,我掙扎不得,那麼多人看著呢,連唐毓衡都歪著腦袋好整以暇的打量著,這簡直是令人羞憤的要命。
「齊紹秦…唔…」
我好不容易從彼此相觸的唇齒之間迸出幾個字,他的吻更深了,乾脆直截了當的將我橫抱起來,大步的往船艙里走,邊走邊吻,力氣大的很,就像是要將我揉碎了似的。
唐毓衡和那些侍衛看的臉紅耳赤,好半天回不過什麼來,唐毓衡伸手給自己扇扇風,趕緊吩咐道:「快,開船開船。」
「是!」
「你鬆開我!你不是要…要成親了嗎…」
我推開了他一點,可不到片刻齊紹秦又朝我壓了過來,將我按在床上扯我的衣服,我簡直是哭笑不得,這人,怎麼變得這麼野蠻霸道了!
「齊紹秦!你混蛋!」
我張嘴咬在他的唇上,齊紹秦就是不鬆手。由著我咬著,吻著吻著,唇都被我咬破了,我能嘗到他唇上的血的味道。
「對不起!」
齊紹秦將頭埋在我的頸脖之間,他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弄得我又癢又酸,我止不住的動了動身子,抿著唇道:「你起來,有你這麼道歉的嗎?」
齊紹秦不起來,反而還整個人又往我身上壓了一點。壓得我根本動不了:「惜蕪,你在生我的氣,是嗎?」
我瞪他後腦勺一眼,恨得牙痒痒,可又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捨不得怪他,特別是從沈安珠嘴裡知道了淳貴妃做的事之後,我更捨不得怪他。
沒聽到我說話,齊紹秦將腦袋從我的頸脖上抬起來,兩臂撐在我的周圍,眯著眼盯著我道:「我錯了。」
我一怔,看著他的模樣就知道他這輩子都沒有跟人道過歉,可是我居然就因為他這三個字,心有點軟軟的,我抿著唇道:「你錯哪裡了。你哪裡有錯。」
齊紹秦低頭快速的啄了啄我的唇,我忍不住要罵人,他快速的道:「我沒有不想救素錦,她雖然只是個婢女,可我知道她對你很重要就像是家人一樣。
只是當時千年紫參只有一株,我吩咐了他們留一半給你,我出去找別藥物代替,我以為素錦能撐住,沒想到,我錯了,我取九曲靈芝的時候遇到了危險,差點…」
「你遇到危險了?」
我頓時就緊張了,可我這緊張的模樣落到齊紹秦的眼裡,他頓時鬆了口氣,知道我是關心他的。
他連忙道:「沒事了。我當時受了傷有些重,便暈了過去,昏迷了兩日還是三日,我都記不清楚了,我醒來尋你。才發現你…你落海的消息,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找你,耶律跟我說,只要一日沒有看到你的屍首。都不能斷定你死了,我便一直堅定的信,你沒有死。」
我鼻頭有些微微的酸,盯著他的眼睛道:「可你都要成親了,還擔心我做什麼?」
齊紹秦嘆息了聲,單手將我拉了起來,只是仍舊將我圈住摟在懷裡,下巴抵著我的發頂輕輕的磨蹭了一下道:「我答應與蕭七七的婚事,不過是為了在婚事當晚動手,蕭老國公和那三位異姓王早就被西秦皇室收買。之前我與耶律查的混入大厲的西秦細作就是與他們有交易,證據已經掌握,只是怕打草驚蛇,所以才會選擇在婚禮的時候動手。」
「蕭七七如何肯答應你,她不是喜歡耶律滬月嗎?」我倒是沒想到蕭老國公與三位異姓王竟然是細作,不過想想也是,淳貴妃還是北越的細作呢,這種事本來就是各為其主,無可厚非,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罷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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