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錦幀勾唇淺笑:「知道這是我在哪裡發現的麼?」
我沒說話,齊錦幀又道:「我去了一趟龍泉寺,這是在淳貴妃的在龍泉寺的廂房的後花園裡找到的,她種了不少的相思子,煞是好看。」
心裡陡然的一驚,我將那兩顆相思子拿在手裡,抿了抿唇道:「所以呢,你到底想說明什麼?」
齊錦幀與我對死了片刻,才笑道:「沒什麼,只是還有一點我想告訴你的是,在四王爺府,我四皇叔的花園中也種了這樣一大片的相思子,淳貴妃親自種的。」
我渾身一顫,齊錦幀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告訴我,當初我娘親的事,齊紹秦其實是知情的嗎?他從不曾在我跟前提到過,是怕我找淳貴妃的麻煩,對嗎?
齊錦幀見我臉色變了,他又輕聲的道:「你說,四皇叔這樣的人能不知道前因後果嗎?雖然說,種的相思子不代表就是淳貴妃下的毒,但是也很有嫌疑,就像是四皇叔現在也有嫌疑,是也不是?」
「我不會信你任何一句話,你以為你拿兩顆相思子果子過來在我跟前說這些,我就會信你了?」我冷冷的別開臉,將手裡的兩顆相思子往外頭丟開。
齊錦幀像是也不意外,淡淡的道:「無妨,你信不信就由得你了,我只是告訴你這個事實罷了,淳貴妃雖然不是四皇叔的生母,但是親情是在的,可你呢?倘若哪日你要與淳貴妃為敵,你說四皇叔是會不會幫你對付淳貴妃?」
我抿了抿唇,沒有說話,齊錦幀將斗笠戴上,轉身,快步的朝藥鋪的前廳走去,那裡有兩個小廝,正因為突然找不到齊錦幀而緊張,見齊錦幀突然冒出來了,他們鬆了口氣。
齊錦幀略帶抱歉的道:「方才你們去給我找藥的時候,我去了一趟茅房,真是不好意思了。」
「客官,這是您要的上等何首烏。」
小廝將何首烏包好遞給他,齊錦幀將斗笠壓下來些,點點頭,將銀子壓在桌上,大步的走進了夜色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齊錦幀在天水城的第一大酒樓開了一間房住下,等在裡頭的張燮連忙迎上來道:「世子,你回來了。」
齊錦幀點點頭,坐下喝了杯茶水。嘶了一聲捂住自己的胳膊,張燮立馬上來給他處理傷口,他剛才跟我說謊了,他是偽裝成買藥的人進的藥鋪沒錯,可才進來就被暗衛發現了。七個暗衛對他進行圍剿,若不是他放出了幾名與他相似的藥人將暗衛的注意力引開,他根本進不去。
「該死!齊紹秦的暗衛確實厲害。」
齊錦幀閉了閉眼,咬著牙,張燮給他邊上藥邊問:「世子。屬下實在不明白,我們為何要千里迢迢的從京都城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給平懿郡主送幾顆相思子的毒果子?」
齊錦幀冷哼了聲:「哪有這麼簡單,現在我不會將我的計劃告訴你,你也別好奇。只要按我的吩咐去做便是了。」
張燮愣了愣,只能點點頭。
齊錦幀眯了眯眼,冷哼了聲,目光顯得深邃而陰狠。
我在花園中貓著腰一直找那兩顆被我丟出來的相思子,也不知道找了多久,才將其中一顆找到。
我拿在手裡,蹲坐在花園裡想著齊錦幀的話。
…
淳貴妃雖然不是四皇叔的生母,但是親情是在的,可你呢?倘若哪日你要與淳貴妃為敵,你說四皇叔是會不會幫你對付淳貴妃?
…
淳貴妃雖然不是四皇叔的生母。但是親情是在的,可你呢?倘若哪日你要與淳貴妃為敵,你說四皇叔是會不會幫你對付淳貴妃?
…
雖然現在,我並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說明淳貴妃與娘親當年的死是有直接關係的,但是從余答應一事看來,這件事,只差證據而已,遲早我與淳貴妃和長公主都是要清算這一筆帳的。
只是,齊錦幀的話現在在我的腦海里迴蕩著,我倒是沉默了,若是到時候我與淳貴妃真的撕破了臉,齊紹秦是幫我還是幫她?
我閉了閉眼,捏緊了手裡的那一顆相思子,心裡有些不安的打著鼓。
也不知道在花園裡坐了多久,劍秋醒來沒有見到我。撐著身子出來尋我,見我坐在花園裡呆呆的模樣,她連忙拿了件外套給我披上:「郡主,這更深露重的,你怎麼不回房間休息?可是想四王爺了?」
我一怔。見是劍秋,連忙道:「你的傷…」
「不礙事,奴婢也不是第一次受傷了,郡主幫奴婢處理的很及時,已經無礙了。」劍秋將我扶了起來。「郡主,你這是有心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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