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吧,讓人看出來了,或者抓住把柄,你和七皇子都不好過,只是名字罷了,而且皇子的名字還都是皇上賜的,哪能自己來?」
我嘆口氣,有時候女子便是如此,一旦遇上一個自以為是真命天子的人,便會義無反顧,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都希望與那人有關。
嫣貴人看起來很是失望,可她也不得不承認我說的是對的,而且她既然能問我,那就表示她還是有理智的,不然名字的東西直接起的就完事了,可是她還拿來問我,就是想著讓我能直白的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我握緊了她的手,輕聲道:「嫣姐姐,有些事要顧全大局,若是顧全了大局,那麼很多事情就會變得有餘地。」
「嗯,我懂,其實你說的我都懂,只是有時候有些迷茫,可這種事我又不能跟任何說,我現在只能信你了,惜蕪。」
嫣貴人面色悲戚。
我嘆息了聲,拍拍她的手道:「放心吧,你肚子裡的孩兒會很好很好的。」
嫣貴人沒再說話,只一個人悶悶的發呆,我知道她需要點時間適應,便沒有打擾她,給她留著一個空間安靜些。
外頭那些嘰嘰喳喳的嬪妃已經走了。我推門走了出去,今日起風了,站在外頭,風吹雲卷,居然還覺得有些涼意。
中秋之後就真的會比較涼了。可過兩日便要啟程去疫區,想必今年的中秋節要在疫區渡過了,不過有齊紹秦在,似乎感覺還不錯。
我微微的勾了勾唇,小宮娥給我拿了一件輕薄的外套給我披上:「郡主。起風了呢,還是添一件衣服吧,免得著涼了。」
我點點頭,驀然的想起素錦她們,不知道這段日子她們在府里怎麼樣了。有蒹葭和流墨在,三姨娘又成了當家的主母,自然是沒有人能欺負她們的,這麼想著,我倒是能放心些。
「郡主,皇上有請。」皇上身邊的太監李長海來了,看著我眉開眼笑道,「郡主,還請隨奴才走一趟?」
我抿了抿唇,這個時候請我。多半是為了唐惜惜的事了。
「公公帶路吧。」
話沒多說,我便跟了上前。
李長海還想著我不肯過去,他都準備了一大堆的話要來勸我,沒想到我居然什麼都不問就跟著去了,他倒是多看了我幾眼。
毓秀宮。
這座宮殿距離皇上的養心殿是最靠近的,多少嬪妃想要住都住不進去,唐惜惜靠著自己過人的姿色倒是有這個權利,也不怪她這麼囂張跋扈。
男人都是喜歡新鮮年輕的,唐惜惜還真是有這個資本,只是光靠這個資本便不懂的收斂,遲早會將那一點點寵愛給磨掉,畢竟,君王的寵愛是最過短暫和薄弱的。
李長海將我帶了進去,我才到廂房門前,便聽到裡頭傳出來嚶嚶的淒楚哭聲。還有砸東西的聲音,皇上倒是還算耐心在一旁勸慰著,只是看起來沒有特別的效果,唐惜惜該哭的時候還是哭,還越發的哭的悽厲。
我搖搖頭。走了進去,正好一個花瓶砸了過來,我側身一躲,花瓶砸到牆上四分五裂的碎了。
「參見皇上。」
我微微的福了福,面色不變。
皇上回頭看到我。像是找到救星一般:「啊,惜蕪來了,來來來,過來這邊,你與秦才人年歲相仿,你來勸勸她。」
唐惜惜猩紅著眼睛盯著我看,恨得咬牙切齒:「唐惜蕪!都是你!都是你!皇上,你將她治罪!是她害死我們的孩兒!是她!」
我涼涼的答:「秦才人,此言差矣,我已經告訴過你那茶水裡有毒。你不信,張德妃和端妃娘娘都在場,看的清清楚楚,你自己非要喝,攔都攔不住,我能如何?老人們都說,女子流產最傷身體,秦才人,你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好好休養,免得傷神勞心。」
「你!唐惜蕪!你怎麼不去死!」
唐惜惜恨得眼睛都紅了,就跟一個瘋子似的,皇上急的看向我:「平懿郡主,你看看,這…」
我上前一步,淡淡的道:「皇上,您若是信得過我,便先出去一下,我與秦才人說幾句話,安慰安慰她,女子之間的談話,還是不要有男子在場比較好。」
皇上一聽,趕緊答應了,他早就想溜了,終於尋到了藉口,立即起身,轉身帶著人出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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