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吃齋念佛的頻率也高了不少,可仍舊不見效。
第十天的時候,唐鶴峰的脈搏都很微弱了,才有人想起去找那個布袋和尚。
這些事情,都是素錦告訴我的,除去給老夫人請安的時間,我最近日日都在菡萏院裡,時不時就吹吹齊紹秦留給我的那個塤,我希望,齊紹秦能突然出現在我的眼裡。我甚至有時候會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因為我記得他喜歡一言不和就戳我的額頭。
可都已經十日了,齊紹秦那邊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宮裡的消息好像也沒有傳出來,至少唐蕭然並不知道齊紹秦失蹤了。
不過這也不奇怪,齊紹秦的事情肯定有人壓住了,他身份如此特殊,若是傳出來的消息是大厲的戰神都遇襲失蹤了,那邊疆那些虎視眈眈的小國就得蠢蠢欲動了。
「小姐,你吃點東西吧。」
素錦給我端了點粥進來。
我沒有什麼胃口,但是仍舊安安靜靜的坐下,小口小口的吃著,素錦猶豫了片刻,還是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道:「小姐,今日靖王世子也來了,與老爺在書房談話談了一個晌午,出來的時候,老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呢,聽那邊院子裡的小廝說好像談到四王爺的問題,可聽不真切也不知道是不是。」
我握住瓷勺子的手微微的緊了緊。放了下來,突然問:「惠絕大師還在城隍廟麼?」
素錦一愣,想了想,道:「像是還在的的,昨日老爺找來的大夫都還是對大少爺的病沒有辦法。就有人提議說去請惠絕大師來幫忙,許是中了邪什麼的,請惠絕大師來驅邪,不過好像惠絕大師拒絕了,這才有人想起了說去找那個布袋和尚。」
我點點頭。起身,拿過架子上的披風披在肩上:「素錦,我出去一趟,你在這裡替我一下,若是有人來。想辦法應付過去,我傍晚時分便會回來。」
「小姐,你去哪裡?」
素錦著急的問,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沒多說,只將披風裹的緊了些,幸而相府里的人現在注意力都在唐鶴峰身上,我稍稍的躲避一下,就已經能避開相府里的人,從後門出去了。
我將用紗巾圍住自己的臉,披風也裹的緊了些,雇了一輛馬車出城趕往城隍廟。
齊紹秦現在下落不明,雖說我覺得他不會有事,但是畢竟他幫過我,我也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我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去找舅舅,齊紹秦與舅舅的關係,我想應該能有些線索。
趕到城隍廟,用了半個時辰。
我站在城隍廟外看了幾眼,這才進去了。才進門,就有小沙彌走出來:「阿彌陀佛,施主是來上香還是?」
「我來找惠絕大師。」我直截了當的開口。
小沙彌朝我鞠了一躬,道:「惠絕大師在房中參禪,不便見客。施主你還是請回吧。」
我想了想,最近肯定不少人來找惠絕大師,即使他不參禪,估計也不見客,反正我也不是來找他的。只是想找舅舅罷了:「那麼,小師傅,可曾見過一位喜穿月白衣衫的年輕男子在惠絕大師身邊?」
小沙彌微微的一愣,還沒回答,耶律滬月已經從一旁走了出來:「四小姐。可是找在下?」
我側頭,喜上眉梢:「耶律公子。」
耶律滬月朝小沙彌點點頭,小沙彌見他認識我,便引著我和他一同進了廟裡,給我們騰了一間佛堂允我們交談。
小沙彌剛剛關上門。我便將紗巾解開了:「耶律公子,你眼力真好,這樣都能認出我。」
耶律滬月笑的如沐春風,他給我倒了杯茶水:「唐四小姐一直給我的印象都很好,即使你全副武裝。我想我都能認出是你。」
我微微的一笑,接過他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我也不賣關子,問道:「耶律公子可聽說四王爺的事情了?」
耶律滬月稍稍一怔,我能看到他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銳芒。緊接著就是避開我的眼睛,低頭看著他杯里的茶水:「四王爺的什麼事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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