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再將傷口四處的撕扯了些,又在手臂上脖子上劃多了幾道傷口,現在一脫衣服。就能看到我身上到處是淤青和傷口。
我重新整理了一下,穿了一套嶄新的衣服才走了出去,宋嬤嬤見我臉色如此的白,想起我剛才被桌子這麼狠狠的砸了一下,忍不住問道:「四小姐,您真的沒有受傷?」
我才要說話,就整個人暈了過去。
宋嬤嬤嚇了一跳,連忙扯著嗓子喊:「來人啊,來人啊,四小姐暈倒了暈倒了!」
眾人跑來,都愣住了,老夫人趕緊叫了大夫來看,我身上的衫裙已經滲出血來了,可大夫也不能脫了我的衣衫檢查,只能讓宋嬤嬤和梁嬤嬤給我脫衣檢查,她們也不懂醫理,只知道我渾身都是淤青和傷口。
宋嬤嬤一拍大腿,想起我剛才被桌子砸了的事情。那是所有人都看到的。
她趕緊拉了梁嬤嬤出來道:「方才在驗胎記的時候,不小心碰了桌上的油燈,燃了火,老奴想著撲滅,卻沒想到邊上的桌子要往下砸,四小姐為了救老奴結結實實的被桌子壓在底下了。方才還說沒事,現在看是撐不住才暈倒的,老奴看著四小姐身上全是淤青和傷痕,沒有胎記。」
「什麼?」
大夫人面色大變,唐惜惜不信,推開眾人就沖了進來。我正好醒來,唐惜惜指著我怒罵,道:「唐惜蕪!你還真是狠,你以為自己這麼做,就看不到胎記了嗎?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救了宋嬤嬤才被桌子砸傷了,還是另有隱情!」
說著唐惜惜就親自上前來抓著我動手。我也不還手,由著她扒我的衣衫。
電光火石之間,剛才嬤嬤都出去了的那一會兒,我已經用胭脂在手指間塗了顏色。
趁著唐惜惜在扒我衣服的時候,我假裝推揉,也跟著扯她的衣衫。手勢快如閃電的在她被我扯下來衣衫後露出來的抹胸上輕輕的按了兩下,一個略顯粗糙的梅花圖案便出現了。
雖然粗糙,可雖然粗糙,但是也夠用了。
「你們做什麼?」
唐蕭然帶著人趕緊來,老夫人讓嬤嬤把唐惜惜拉開。
我白著臉在床上朝他們都福了福:「是惜蕪不好,惹五妹妹生氣了,也給大家添麻煩了,可我身上沒有那樣的胎記,宋嬤嬤已經看到過了,若不信,還有梁嬤嬤。」
確實我現在身上除了傷就是淤青,慘不忍睹的很。還有些傷口撕裂出血的,根本沒有胎記,大夫也不能就近看,只能聽宋嬤嬤和梁嬤嬤對傷口的轉述給我開藥,所以,梁嬤嬤也分不清我這傷到底是不是被桌子砸出來的。
這樣對我確實有利。
「不過。五妹妹就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胎記了。」我淡淡的一笑,「五妹妹,你…」
唐蕭然沉了臉色,自己的嫡女難道真的是與唐進有苟且的人嗎?
唐惜惜怒道:「你胡說什麼東西!我身上怎麼可能有胎記?明明就是你!」
我神色不變,卻帶著幾分的冷意看向她,唐惜惜頓時就道:「梁嬤嬤。到隔壁去,你倒是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胎記!」
「啊!這是什麼?」
隔壁的梁嬤嬤突然叫了起來,這邊大夫人急急忙忙的沖了過去,老夫人和唐蕭然緊隨其後,還有高敏和唐樂,一大群的人都過去了。我套好了衣衫,也緩緩走了出去。
唐惜惜那不是胎記,但是也是梅花狀的圖形。
梁嬤嬤白著臉上前匯報:「五小姐胸前沒有胎記,但是卻…卻有個類似花鈿一般的胭脂塗上去的印子,就是個像梅花一樣的印子。」
高敏和唐樂也是蹙了眉,她們一直都以為是我與唐進苟且然後又將他打了一頓,所以這才想針對收拾我,可到底也是府上與一眾妾氏斗過來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大夫人和唐惜惜那是想對我下手,所以找上了她的兒子,她擰緊了眉頭,恨恨的望向大夫人。
「怎麼會有什麼印子!」大夫人怒喝了一聲,又不能當眾把唐惜惜衣服扒了看,只能氣急敗壞的道,「梁嬤嬤,你可不要老眼昏花了!」
梁嬤嬤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一直到現在,可謂是府上的老人了,誰不給幾分顏面,大夫人居然敢這麼說話,老夫人一下就覺得自己的臉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她沉聲道:「梁嬤嬤有沒有老眼昏花,我清楚的很!」
大夫人一愣,趕緊的開口:「母親,我是惜惜的母親,怎麼可能連她有沒有胎記都不曉得,惜惜從小就沒有胎記…」
「不是說了嗎,那不是胎記,就是個類似花鈿一般的用胭脂畫上的裝飾花,搞不好是五小姐與唐進少爺在顛鸞倒鳳之時,唐進少爺看錯了,以為那是胎記呢?」
素錦忍不住幫我說話,卻氣的唐惜惜慌了,忍不住朝冷著臉的唐蕭然道:「父親,我也不知道我這個印子是怎麼來的。但是…但是您要信女兒啊!」
老夫人沉著臉色,怒喝:「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千金小姐的風範?都太閒了是不是?是不是都想去鄴城陪著你們六妹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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