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又在兩個人身上來回掃視了一趟,直覺顧望好像有什麼話想要說,自己在這也有些多餘了,於是又說道:「你們好像有話要聊,我就先去包廂里等著了。」
顧望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目送著鄒愷走了,他才把喻凜趕到旁邊的空著的包間。
喻凜優哉游哉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就差沒說上一句「有事起奏」。
顧望抱著手臂,看著他:「你昨天把他們打成那樣,剛才要是被看到了,你以為會怎麼樣?」
喻凜故意說道:「感謝我提前讓他們看清了自己的實力?」
顧望險些要被他氣死,咬牙切齒地說:「他們現在心情不好,再看到你只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你還得感謝我眼疾手快地把門帶上,沒讓你被發現!」
喻凜敷衍地應了一聲「哦」。
顧望真想撲上去和他決一死戰。
他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喃喃地念叨了些什麼話,總算把心裡的怒氣給壓了下去。
「總之你小心一點,別被他們看到了,雖然我確實要承認你還蠻厲害的,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你這個身體……」
話還沒說完,門口猛地冒出了一個腦袋,嬉皮笑臉地喊道:「我說你怎麼去了那麼久,跑這來幹什麼……我靠!他怎麼來了!」
顧望當時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兩分鐘後,顧望和喻凜一起被他的這位倒霉室友以及他喊來的其他人,一起迎進了預備隊的包間裡。
「兄弟們,看我把誰帶來了!」顧望的室友阿爾伯特大喊道,「鄒副官也在隔壁,我喊人去請了!」
喻凜被他推到了最裡面的位置坐下,看著人手忙腳亂地給他擺好碗筷,又招呼著其他人來給他倒飲料,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突然,阿爾伯特像是想到了什麼,說:「啊,忘了說要塞有規定不能飲酒,不過想來您的身體不好也喝不了。您喜歡喜歡什麼?葡萄汁?蘋果汁?還是汽水?」
金髮碧眼的男人像一隻熱情的金毛大狗,就差沒在背後安插一條能瘋狂搖動的尾巴。
送上來的晚餐沒有不要的道理,喻凜問道:「可樂,有嗎?」
阿爾伯特:「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