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幫你的,哥。」
林鶴一僵,眼睜睜看著喻凜走到他的面前,控制著想要後退的腳步,冷冷地問道:「你能怎麼幫我?」
喻凜歪頭一笑,手指從林鶴肩上擦過,聲音又輕又柔:「我可以……」
林鶴思緒混亂,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是燒出了幻影,不然為什麼平白覺得他的聲音都旖旎。
卻聽見喻凜說完了剩下的半句話:「……把你打暈。我下手很快,不會痛的,哥。」
身上的熱度都如潮水一般瞬間退下。
「……不用了,我打了抑制劑。」林鶴避開他的手,轉身上樓,
「哦。」
喻凜見他回到自己的房內,木質的門「啪」地一聲,冷漠地合上,甚至沒留下半分背影。
……
但在第二天,林母就親自上門把喻凜抓回了家,理由是林鶴過幾天要去隔壁市出差,擔心喻凜一個人在這沒人照顧。
其實就算沒有這個理由,高考後的林晝也該回到林家的宅邸。編造這個理由,無非是擔心喻凜的牴觸情緒激烈,無法順利勸服。
但喻凜意料之外地什麼也沒說,他站在客廳里仰頭看了那扇從昨晚後就再未開啟的門看了很久,任憑林母帶著阿姨去他的房間裡收拾東西。
一直到他們離開,林鶴都沒出來和他說上一句話。
林母對他很好,阿姨每天變著法地為他研究新菜式,但對於喻凜來說,好像都比不上他們兩個人住在公寓時來得暢快。
他的心煩意亂來得奇怪,一想起林鶴突然轉變的態度就控制不住地忐忑。
後來喻凜索性跑到謝知讓兼職的咖啡店裡,在窗邊的位置一坐就是一整天。
謝知讓趁著店裡無人的時候偷閒過來陪過他,安撫似的說:「或許你哥只是有點忙。」
喻凜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被風吹得婆娑的樹葉,沒有說話。
「但是有時候確實是這樣的。」
謝知讓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喻凜疑惑地偏過了頭。
「什麼?」
「……可能,因為你是beta,所以之前都沒有很深的體會。在一個家庭里,性別不同的兩個孩子在成長過程中總要有一個……從無話不談到相互避嫌的階段森*晚*整*理。」謝知讓說著,剝開棒棒糖外的包裝紙,遞到了喻凜的嘴邊,「alpha易感期時釋放的信息攻擊性很強,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但也有可能影響到bet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