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珣呼吸粗重,頰邊也泛起潮紅:「……我在忍耐。」
忍耐著不立刻弄得她整晚都哭得說不出話來。
闕宛舒繼續瞪他:「誰讓你忍了。」
她不明白這人明明平時強勢得很,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又百般顧慮起來,搞得好像是她很饑渴似的。
闕宛舒努力思考著他可能顧慮的原因,緊接著驀然想到了什麼,結結巴巴道:「如、如果你是因為沒有……沒有……」
話到這裡,她把手探進睡裙側邊的口袋裡,慢吞吞地掏出什麼遞到衛珣面前,道:「……我有。」
等到看清躺在她掌心裡的是什麼東西後,衛珣微微睜大眼睛,又呆住了。
面對他驚愕的眼神,闕宛舒艱難地解釋著:「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吧?畢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這是遲早、遲早會發生的事……」
啊啊啊她在說什麼呀!
她的臉更紅了:「更何況,女孩子本來就應該保護好自己,所以主動準備這個……這是、是為了保護自己……」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愈來愈低,最後說不下去了。
見他遲遲沒有反應,闕宛舒其實很是不知所措,並不曉得該怎麼繼續下去。
方才按那一下,又主動拿出了準備好的套,這已經是她能夠做出的最大膽的事了,他還要她如何。
此刻她甚至有些惱羞成怒起來,忍不住別開了臉,道:「不要就算了。」
說完,她試圖掙開他的手從他腿上下去,卻見那雙環在她腰間的手臂紋絲不動。
闕宛舒努力了一會還是掙脫不開,一時又是氣惱又是委屈,不由怒聲道:「你放開我!」
掙扎間,忽而有水澤自眼眶裡滾出來,滴落在衛珣的手臂上。
她見狀一愣,尚未反應過來,腰間驀然一緊,整個人被更用力地擁進他的懷裡。
「怎麼哭了?」下一秒,有輕柔的吻落在臉上,逐一抹去她頰邊的淚痕,她聽見他語聲輕緩地開口,似帶著嘆息:「我又沒有說不要。」
闕宛舒嘴唇緊抿,驀地把手裡的套塞回口袋裡,惡狠狠地道:「你就算要我也不要了,放開我。」
「我不。」衛珣收緊手臂,任她如何掙扎也不放開,還十分纏人地在她臉上啄吻著,啞聲道:「別生氣,是我錯了。」
聽見這句話,闕宛舒只覺得眼眶發燙,又滾了幾顆淚珠下來。
她紅著眼睛說:「我討厭你。」
「……」
衛珣突然想,自己大概確實是個混蛋。
當看見闕宛舒哭著說討厭他時,他首先感受到的竟然是一股難言的悸動和興奮感自心口湧現,飛快地襲卷了四肢百骸,就連靈魂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的目光驟然變得幽深,聲音低啞:「別討厭我,我可是很喜歡你的。」
闕宛舒嗆他:「喜歡我為什麼像個木頭一樣一動也不動?你是不是不行……呀!」
身體驟然往上顛了下,腿根如觸電般微微發麻。
衛珣眯起眼睛,按住她的後腰:「我行不行,你自己感受不到嗎?」
「……」
闕宛舒感受到了,所以她更加難以理解他為何面對她的主動毫無反應。
「你說誰毫無反應?」衛珣咬牙切齒,額上青筋直冒:「我現在就想弄得你只能整晚抱著被子哭。」
闕宛舒:「……」
見她瞪圓了眼睛,衛珣眉頭微挑,忽地朝她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你要是知道我現在腦子裡想的是什麼,說不定會想報警。」
沒等她回應,他的視線倏然往下,眼疾手快地把她睡裙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
「沒想到窈窈竟然還準備了這個。」他將那東西夾在長指間,笑著問她:「你帶了幾個?」
卻見闕宛舒慢吞吞地比出了「一」的手勢。
衛珣:「……」
他沉默幾秒,驀地氣笑了:「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闕宛舒臉紅得像要滴血,羞惱道:「反正我只有一個,你就只能做一次──」
話音剛落,衛珣突然拉開了沙發旁的矮櫃抽屜,只見裡頭放滿了大大小小、各種不同樣式的包裝盒,無一例外全是避/孕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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