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統的又一次言語交鋒, 又一次以系統敗北, 西門卿勝出告終。
……
西門卿這一趟到東京是辦正事來的, 不是為與魯智深結才拜特地趕來的。
兄弟是一輩子的事,不必急在朝朝暮暮。於是在和魯智深吃喝了幾日之後,他就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太師府一直沒派人來傳話,西門卿又不能去催促,就也只好繼續等下去。
而在到東京後,西門卿一直在等一個人,一個西門大姐夫家陳府派來傳話或來面見的人,但卻一直不見蹤影。
或許是西門大姐深居後宅,一直沒收到他這個父親到東京的消息吧。
畢竟他西門大官人的名號,一旦投進這偌大東京,也就是蚊吶嗡嗡而已。
因此西門卿這日就派了來保,攜拜帖往陳府走一趟,請於近日到府探望拜訪。
晚些時候,來保從陳府回來,前來回稟:「爹,我去遞拜帖時,起初陳府人並不收,道是陳府門檻不是甚麼人都能邁的。」
「然後我便報上爹的名號,說起兩家實乃姻親,守門官才收下拜帖,道是會幫忙遞給府中管家,屆時自會稟報家主。」
「你可給陳府守門的塞了銀子?」西門卿聽了,神色不辨喜怒,問道。
來保飛快覷了一眼自家主人,最終選擇據實回答:「雖爹沒叮囑,但我想著兩家姻親,斷沒有遞帖傳話,還得給守門官塞好處的道理,畢竟與太師府不同,我便不準備給。」
「聽你這意思,最後還是給了?」西門卿看著面前躬身的來保又問。
來保頭垂的更低了,「那陳府守門官,他著實嚴厲,在我報出府上名號後,卻又說:誰曉得甚麼東門南門的大官人小員外,是不是冒名行騙!」
「說著就要來哄趕我,實在無法,就遞了五錢銀子。」
這就是東京的朱門大戶啊……
西門卿沒有重責來保,反而從袖中掏出裝錢的荷包:
「五錢銀子給你補上。本不是你的錯,不好叫你再貼銀子進去。」
「多謝爹寬厚體諒!」
五錢銀子失而復得,來保高興地接下揣懷裡!
「出去罷。」
來保退下後,西門卿沉默坐著,手指磕著椅子扶手。
[原著中,陳洪被查辦,陳敬濟只能帶著母親和西門大姐,往清河縣投奔岳父西門慶。如今來看這下場,還真是有道理的。]
[對啊對啊,就算我是系統,不全懂你們人類的人情世故,也知道陳府這樣太看不起人了!]
[不一定是看不起我,也可能是家風不修,根子裡就是這樣。]
若真是這樣,也無怪陳府會敗落。
西門卿和小名系統抱怨了一句,也就不再理會了,只等著明天入府去探訪西門大姐。
第二日早上,西門卿讓武松無聊就去找魯智深吃喝耍樂、切磋武藝,自己就帶上來保和玳安,騎馬往陳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