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像是現在,冰冷而疼痛。
ldquo那個老畜生的小畜生!快把我的丈夫還給我!rdquo莎娜死死的抓著伊娜的臉頰,像是突然變了個人般的歇斯底里了起來,ldquo你為什麼還能活著?!告訴我,你為什麼還能活著?!rdquo
莎娜的突然變化把一旁的男人嚇了一跳,他立刻向女人走來,嘴裡一邊吼著ldquo瘋婆娘,你想做什麼rdquo一邊抬起了義肢準備砸下。
但在他動手前,伊娜就已經在莎娜的後脖頸處輕輕一按,讓莎娜睡倒在了她的懷裡。
ldquo你又想幹什麼?rdquo伊娜看著男人舉起的義肢,ldquo想弄出人命來嗎?rdquo
見伊娜已經動了手,男人便將舉起的義肢放了下來,但嘴裡還在說著:ldquo她在攻擊你,而我是幫你自衛,不會有任何問題。rdquo
ldquo她不是襲擊者,只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人罷了。rdquo此刻伊娜的傘也已經掉了,這讓她和莎娜一同被淋成了落湯雞,看起來十分狼狽,與一旁仍在撐著傘的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男人立刻上前,想要替伊娜擋雨,但伊娜已經先退了一步,拒絕道:ldquo不需要,你在這裡等著,我把她送回家去。rdquo
而後也不給男人拒絕的機會,伊娜抱著昏睡過去的莎娜,向著旁邊的房子走去。
男人看了看伊娜的背影,又看了看手裡的傘,不由得聳了聳肩:ldquo何必呢?rdquo
伊娜並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麼,她也不關心。
她只是將莎娜帶回了這個她曾經來過無數次的房子裡,用腳掃開了那些堆積如山的廢品,而後將其放在了床上。
莎娜的嘴裡還在呢喃著什麼,但伊娜聽不清,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腦海中卻迴響起了那縹緲的對話聲。
ldquo莎娜阿姨,這是什麼啊?rdquo
ldquo你扭動後面的發條看看。rdquo
ldquo這樣嗎helliphellip啊,怎麼會有音樂啊。rdquo
ldquo這就是機械音盒啊,你赫爾墨叔叔送給我的,厲害吧?rdquo
ldquo好,好厲害。rdquo
ldquo那這個就送給你了。rdquo
ldquo可是這不是赫爾墨叔叔送給你的禮物嗎?rdquo
ldquo哼哼,很快你赫爾墨叔叔就要送我一個新的了,叫ldquo天琴之賴rdquo,它記錄的音樂更多更好聽,到時候記得來阿姨家玩哦。rdquo
ldquo好!rdquo
那縹緲的回憶逐漸被窗外的雨聲壓過。
伊娜則將手伸進了懷裡,而後拿出了一個嶄新的機械音盒。
她扭動發條,等那機械音盒發出了悠揚安詳的曲調後,她將音盒放在了莎娜的耳邊。
等到莎娜那緊皺的眉頭在音樂中逐漸舒展的時候,伊娜才輕輕的開口:ldquo對不起,莎娜阿姨。rdquo
而後起身離開。
男人還在屋外等著,一看到她出來,男人便說道:ldquo你和她的關係很好嗎?我看她剛才都想殺你啊。rdquo
伊娜平靜的回答:ldquo我和她是一樣的人。rdquo
ldquo一樣的人?rdquo男人想了想,ldquo你是指親人都被你那養父所害了嗎?從這個角度來看,那確實是一樣的人。但她現在是叛逆者的親屬,而你已經是魔鬼部隊的人了,所以你已經沒有必要helliphellip哎哎哎,你去哪裡啊。rdquo
在男人說話間,伊娜再次走到了那廢墟前,將自己的傘撿了起來,重新撐起。
但她的身體卻早就被淋透了。
ldquo當然是完成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rdquo伊娜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轉身離開。
男人連忙跟上:ldquo哦哦,你決定聽從永新大人的意見了嗎?那很好,有你的幫助,想必很快就能找到你的養父,到時候,你哥哥的仇,還有那個女人的仇,都可以helliphelliprdquo
伊娜依舊沒有理會男人,她只是在轉角的那一剎那,再次看了一眼那坍塌的房子。
準確的說,是看貼在房子上的通緝令的照片。
這道目光再一次穿透了歲月,那個還算年輕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ldquo伊娜,從今往後就是由我來照看你和你的哥哥了。你和你的哥哥不同,你比較內向,喜歡把事情都憋在心裡,這其實不好,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說。你完全可以不把我當成父親來看待,就當成一個普通的長輩或者helliphellip朋友?rdquo
她還記得那份小心翼翼的樣子。
ldquo什麼都可以說嗎?rdquo
ldquo當然了。rdquo那份小心翼翼瞬間轉為了喜悅,ldquo什麼都可以和我說。rdquo
ldquo那helliphellip你的衣服好像穿反了。rdquo
helliphellip
ldquo你的零件裝反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