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個傢伙會因為懷璧其罪而死掉。如果白維什麼都不做的話,他就會跟著劇情到下一個人的手裡。
但那個人就沒有那麼好控制了,白維很有可能會被就此封印起來,那樣可真的是叫天叫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所以,雖然烏魯這個傢伙又蠢又壞又慫,但已經是白維目前能夠擁有的最好的ldquo牌rdquo了。他不能讓那些更上位的,更難纏的傢伙來找自己,把自己變成他們的戰利品,而是需要靠著烏魯去找他們,將分散在他們手裡的屍塊回收,重獲力量。
可還是那句話,白維不能主動。他不能跳出來對烏魯嚷嚷著ldquo快來使用我的力量吧rdquo,那樣烏魯就算是真的傻子,也會知道不對了。
所以,必須要讓烏魯主動,讓他來主動的靠近自己,依賴自己,使用自己的力量。
他靠的越近,白維能夠利用這具身體做到的事情也就越多。
helliphellip這樣聽起來似乎有些被動。
但白維很清楚,在這個世界,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
就比如說,眼下。
烏魯所在的教堂里,擠滿了穿著簡陋,面黃肌瘦的少年們,他們正排著隊,眼巴巴的望著烏魯所在的方向。
因為眼下正在鬧饑荒,而烏魯所在的教堂正在發放著救濟糧mdashmdash一碗稀得和白開水沒多少區別的粥。
每人只有一碗,而且還限量,同時不允許幫其他人領。
因為ldquo只有對萊茵之神最為虔誠的人,才能得到這些食物rdquo,而如何算是對萊茵之神最為虔誠的人呢?那自然是來的越早越虔誠了。但在這樣嚴重的災情下,身體差的災民們早就已經餓得半死不活了,根本不可能搶得過這些年輕力壯的小男孩們,所以他們對萊茵之神自然也是不夠虔誠,得不到食物的。
而這樣的饑荒,每二十年會來一次。
白維一邊回憶著遊戲中的這段劇情,一邊看著烏魯給這些小男孩們舀著白粥,這個視角有些不太好。
好在作為神職人員,烏魯對白維這樣的存在還是心有敬畏且謹慎的。
白維在心裡小小的吐槽著,而後他便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小男孩猶豫著走到了烏魯的面前,正是昨天晚上在烏魯房間的那個小男孩。
ldquo神,神甫大人。rdquo小男孩躊躇著說道,ldquo那個helliphellip昨天晚上helliphelliprdquo
一看到小男孩,烏魯的臉上立刻閃過一絲惱怒。
晚上的事情,你白天過來說什麼?
小男孩也注意到了烏魯的表情變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但又因為想到了什麼,還是用祈求般的語氣說道:ldquo神甫大人,我也沒有辦法了,我的媽媽和妹妹真的要撐不下去了,求求您,求求您能夠再helliphelliprdquo
ldquo閉嘴。rdquo烏魯冷冷的打斷了小男孩的話,ldquo規矩就是規矩,這些食物是我主對最虔誠的信徒的恩賜,你的家裡人沒有到這裡,那就說明他們不夠虔誠。rdquo
小男孩張了張嘴,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烏魯已經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他離開了。
烏魯有些糾結。
但就在這時,一道蒼老、和藹的聲音響起,卻將烏魯嚇得身體一抖,就像是聽到了貓叫聲的老鼠一樣。
他頗為艱難的轉過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正向著這邊款款走來,臉上帶著和藹又慈善的笑容。
白維也ldquo看rdquo了過去,而後腦海中迅速勾勒出了這個人的信息。
路吉神甫,這個教堂中最有資歷的人,比烏魯大不少,在烏魯進入教堂前就已經是神甫,甚至還是烏魯的引路人。
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helliphellip這個傢伙似乎和烏魯有著某種更為親密的關係。
而烏魯那一副ldquo見了鬼rdquo的模樣更加印證了白維的記憶。
呵,機會這不就來了?
ldquo路,路吉神甫helliphelliprdquo烏魯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ldquo您,您怎麼來了?rdquo
路吉輕輕的嘆了口氣,那張老臉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些許的悲憫氣息:ldquo又到了災荒年,我實在是不忍心只是看著啊。雖然我已經老了,但還是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helliphellip呵呵,放心好了,烏魯神甫,我是不會打擾到你的。我就是來看看主教那邊給的糧食到了沒有,如果沒到的話,我會去催一催,呵呵,雖然我已經老了,但畢竟還活著嘛,大家還是會賣我這種面子的。rdquo=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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