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見他如臨大敵那樣子,無奈笑了:「誰說要收回去了?」
徐將趕忙就坡下驢:「那行,來,繼續,胳膊。」
明城一頭黑線地看著他拿起自己的胳膊,又開始一頓忙活,覺得不太對勁:「……這畫面怎麼有點似曾相識呢?」
徐將咳了咳,義正言辭大義凜然地駁回去:「別冤枉人啊,我那是給你檢查,檢查懂嗎?」
他沒撒謊,他的確是為了給她檢查,只不過檢查完了……又檢查了一遍罷了。
明城沒拆穿他:「嗯,我知道……」
徐將心虛,自己沒憋住笑了場:「咳……」
明城看他一眼,『夸』他:「檢查了三四遍,還挺細心。」
徐將臉掛不住了:「嘖,我是怕你出事兒,懂什麼啊。」
明城覺得徐將還是很『關心』自己的,見他臉掛不太住了,心裡偷著笑,頓了頓,才開口:「……你幫我檢查下……後背吧,我塗……夠不到……」
徐將手裡動作一停,抬眼看她。
這什麼突如其來的驚喜!他以為明城讓他碰胳膊和腿已經是給了大面子的事兒了。
明城小聲補充:「前面我夠得到,我自己塗。」
徐將得意忘形,從後面環抱住她腰身,在她耳邊臊她:「還想讓你男人流鼻血啊?嗯?」
明城臉都紅炸了,決定把話收回:「那還是算了,我自己努努力其實能夠得到。」
徐將哪能樂意啊,想抽自己兩耳光的滋味兒都有了,「別別別,你夠不到,媳婦兒,你夠不到,你聽話,你夠不到。」
明城抿抿唇:「那把油燈滅了。」
徐將想講條件:「別啊,它本來就不亮,看不清。」
明城無情得很:「那我自己塗。」
徐將嚇得趕緊答應了:「滅滅滅,滅還不行,媳婦兒,別自己塗,這點兒小事兒哪用得著你動手,我可以。」
明城晾著胳膊,又背著身子,把前面塗好,徐將在旁邊乖乖等著,別提多乖巧了。
當然,也只是表面乖巧,背地裡偷偷咽了好幾口哈喇子呢,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明城背對著他,手在身子上撫著,猜著她現在撫著哪裡。
等到明城忙活完了,徐將很自覺地把油燈一吹:「可算輪到我了!」
夜裡黑漆漆的,明城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床上,也不說話,她相信徐將會很自覺的。
事實證明,徐將相當自覺,還沒
等她開口,直接把她背心帶子拉下。
怕惹媳婦兒不高興,徐將盡力按耐住心裡的迫不及待,把奶白色的身體乳擠到手心。
明城的皮相實在太好,即使只有絲絲月光映進來,他也能看見她散出來的柔光。
背心已經被拉到明城腰間,手心感受到的實在太不可思議,察覺到自己的一隻手完全蓋得住她腰身最細的那部分。
徐將不太敢看明城的腰臀曲線,怕扛不住,但還是沒忍住心裡的驅使,咬著牙看了一眼。
果然,還沒等看清呢,到底還是沒扛住,快速把剩下的身體乳潦草塗好:「媳婦兒,我扛不住了……」
明城把想翻身下床去洗手間的徐將拉住:「洗手間裡悶,我……我不看……就是了。」
這麼明顯又隱晦的畫外音,徐將能聽不懂就怪了,喘著粗氣覆在明城背上,把人抱了個滿懷:「這可是我表現好的獎勵。」
明城抿抿唇,居然回了徐將的話:「嗯,獎勵。」
徐將高興壞了,握著自己,吐出來的氣息噴在明城耳畔。
明城瑩潤透亮的冷白皮現在羞得泛著些紅,也不知是情動得滾燙,還是被身上的徐將燙紅的。
偏偏徐將還在吻她頸窩:「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明城,你不知道。」
明城輕聲駁了回去:「我……知道……」
她想他的時候,連呼吸都是痛的。
徐將這時的聲音帶了些啞,是心痛,也是情動,「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只有靠想你才能過得下去,我只有想著自己遇見過你,才能有過下去的動力,誰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明城握成拳的手緊了緊,在黑夜裡把身子翻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徐將,把自己的手覆上徐將的手背:「我知道。」
徐將的唇都在顫,握住她的手,還是像第一次山路邊一樣,只不過這次兩個人的手心處多了燙人的火熱。
徐將借著月光吻她:「我是不是又在做夢了,我夢過無數次,明城,我的夢裡都是你,我只有在夢裡才能見到你。」
明城被他帶著挪動:「不是夢,是我,徐將,我在這兒。」
徐將含含糊糊地吻著她:「我每天都要見到你,只要一想到你要我忘了你,我比死還難受,我不要忘了你,我不要,你別讓我忘了你,我過不下去,過不下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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