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如玉的纖臂上那一道醒目的紅色指痕,帶著凌虐的美感,看著人眼睛生疼。
他努力壓下內心的怒氣,指甲掐入手心,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沉默的把她抱到床上坐下,找來醫藥箱小心的給她處理手上的傷痕。
處理好手臂,又抬起少女的玉足仔細檢查了一遍。
少女的玉足玲瓏可愛,她好像格外的喜歡黑色,雪白的腳趾上塗著黑色的蔻丹,猶如世界大師的頂級之作,美麗動人。
只是現在這份美麗上全是破損,只見她本該嬌嫩的腳心布滿了傷疤,最長的一道直接在腳窩的位置橫穿。
很醒目的痕跡,一看就能知道當時傷的有多深,有多疼。
「怎麼弄的?」
秦川心疼的一點點拂上去,帶著薄繭的大手輕拂她細嫩的腳心,一下一下,就像撓痒痒一般。
黎酥不自覺的蜷縮腳趾,輕哼一聲:「癢~」
她想要收回自己的腳,秦川卻並不放過她,只是固執的拉過放在自己腿上,漆黑的瞳眸直盯著她:「我問你是怎麼弄的?」
秦川的表情有些嚴肅,聲音也略微加重了些,只要一想到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她可能不止一次的像視頻里那樣傷害過自己,他就心痛的不能呼吸。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伸手出大手拉過少女的皓腕,想要摘下她手腕上的腕錶。
「你做什麼?」黎酥阻止了他的動作,把手從他手心抽出。
少女下意識的動作讓秦川呼吸一滯,黑眸壓抑著痛意,聲音輕顫:「你以前....視頻上的事情你是不是做過?」
男人身體緊繃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每一寸肌肉都緊張起來,細微的顫抖在皮膚上傳遞。
手指輕顫,仿佛失去了控制,微微抖動著,仿佛只要她一句話,那脆弱的心弦就會斷裂。
整個房間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氛圍,時間仿佛凝固。
他像是等待審判的信徒,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透露著無法言喻的緊張。
與他的緊張不同,黎酥只是輕笑一聲,低下頭湊近他,伸手霸氣的抬起他的下巴:「所以你承認了嗎?承認自己是沈妄,承認自己....輸了。」
兩人相互對視,一個步步緊逼,一個節節敗退。
結果已經很明顯。
秦川,不,應該說沈妄,他苦笑一聲,拿下少女的手放在手心緊握,聲音釋無奈帶著釋然:「是,我是沈妄!我輸了。」
這個壞傢伙,永遠知道該怎樣拿捏他!
知道自己最受不了什麼,就拼命的拿自己激他,偏偏自己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捨不得打捨不得罵,就連對她稍微大聲一點,都怕嚇到她。
所以才會造成她現在這樣無法無天的性格。
可是能怎麼辦呢?自己寵出來的祖宗只能自己繼續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