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著沙發上事不關己的公主殿下,聶美人還是一陣氣急:「我這都是為了誰啊!」
她容易嘛她,本來她副院士當的好好的,一輩子悠哉悠哉,誰知道突然出了那事,一口兩院院士的大鍋砸她頭上,偏生她還不能拒絕。
拒絕了就是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更對不起好姐妹。
她捨身取義不說得一句好吧,還每年都來嘲諷一句,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飢!
「黎酥你沒有心!」
飽含委屈的嗓音帶著泫然欲泣響起,剛推開門的岑慕陽剛好聽到:「什麼沒有心?」
岑慕陽一邊問一邊解著襯衣扣子走向兩人,那一副風塵僕僕,渾身透露著疲倦的模樣,一看就是剛從實驗室出來。
聶雙雙見到來人瞬間收回了表情,仿佛剛才的眼淚只是錯覺。
黎酥勾唇一笑,倒了杯酒遞給岑慕陽:「先喝杯水。」
岑慕陽修長白皙的手指接過酒杯,湊到唇邊一口悶下,濃烈的洋酒滾過喉嚨,帶著一股刺激的灼熱感,如一團熾熱的火焰瞬間蔓延開來。
那灼燒的刺痛感,仿佛能將身體點燃。每一滴酒都帶著辛辣的味道,刺激著味蕾,讓他不禁皺起眉頭。
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咳嗽了幾聲,喉結滾動了幾下,他端起酒杯湊到黎酥眼前,不可置疑的問道:「你管這叫水?」
聶雙雙哈哈大笑,剛才在黎酥那受到的委屈瞬間被填平了。
黎酥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語氣慵懶道:「難道不是?」
她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轉動了幾下,隨後湊近唇邊一飲而盡。
慵懶的表情配合著豪放的動作,要不是他剛才喝過,他還真就信了。
岑慕陽朝她豎起大拇指,表示他由衷的佩服。
知道公主殿下能喝,但沒想到這麼能喝。
這酒的度數怎麼著也得在六十度以上。
別人行不行他不知道,反正他不行。
他拿起桌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無視兩人鄙視的眼神喝下,這才感覺喉嚨好多了。
「你們剛才說什麼呢?什麼沒有心?」
岑慕陽被烈酒滾過的喉嚨帶著一絲性感的沙啞,他坐在兩人對面,繼續一開始的話題。
黎酥似笑非笑的睨了聶雙雙一眼,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又是一個大院長大的,彼此間的一個眼神就都能明白。
岑慕陽同情的看了聶雙雙一眼,倒是難道得的沒有打擊她。
他和聶雙雙同為研究院副院士,他負責科學研究院,聶雙雙負責醫療研究院。
除此之外聶雙雙還得每年接受院士考核,從她23歲當上副院士開始,一直到今天,還沒有成功拿下研究院。
當然,這可能是兩院院士的原因。
但不管怎麼樣改變不了她每年考核每年落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