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司空硯初猛地打斷道,「我不想再聽了。」
他的聲音看似平靜,卻飽含著失落、嫉妒、疲累之意。
話一落完,他就起身鬆開了燕寧,準備下榻而去。
「我不過是想讓你陪我玩葉子牌,你就那麼不願意?」燕寧聲音頗為委屈地響起。
司空硯初渾身一震,轉身道:「你說什麼?」
「葉子牌啊,出了幽蘭州,我都好久沒玩了。」燕寧說完後,便隨手變出一套葉子牌放在床上,「凡間有凡間的玩法,我把玩法改良了一番,我跟你說……」
聽完燕寧對於凡間葉子牌玩法的改進,司空硯初溫柔的笑意逐漸綻放。
「你以前玩過嗎?」燕寧忽然後知後覺想起道。
「從未。」
聽到司空硯初沒玩過,燕寧信心大增,又問道:「那你剛才聽明白了嗎?」
「嗯。」
一炷香後,燕寧不敢置信地抬頭道:「我改良的玩法難度增加了很多,你第一次玩竟然就贏了。」
「還好,也不是特別難。」司空硯初看著葉子牌道。
燕寧不服氣道:「再來一次。」
「好。」
直到玩了將近半宿,燕寧終於勉強贏了一把,還是她使詐轉移了司空硯初注意力才贏的。
看著燕寧心滿意足地躺下閉眼睡去,司空硯初的心逐漸變得柔軟。
他無奈地嘆口氣,還真是個不服輸的主,要不是被她蠱惑使詐,他又怎麼可能會輸。
他活了四千多年,在他眼裡,一千歲的鬼王其實是個可愛又愛耍賴的小姑娘。
翌日一早,燕寧一行人準備告別老婦人和月娘,月娘倒是個豁達的姑娘,經過昨晚那事後,也是坦坦蕩蕩地面對燕寧,一點也不扭捏。
「你們若是除了那妖,記得告知我們一聲,等你們好消息。」月娘笑著道,她眼睛亮亮的,甚是期待。
「好。」燕寧回道。
*
三人出了月娘家後,並未走太遠,去了此處後山處的一座窄小的山洞裡。
「主人,我們真的要那麼做嗎?」茵茵略有忐忑地道。
「這樣做是最快的法子。」燕寧說完後,和司空硯初相視一笑。
為今之計,只有引蛇出洞方能奏效。
燕寧服下了茵茵特製的化形水,化形水能隨意變化男身和女身,若本是女兒身,則變為男身,雖時效只有十二時辰,但比起變身術則是更能做到以假亂真,甚至更難被識破。
「我一人去引她上鉤便好,你又何必......」司空硯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燕寧打斷道:「此言差矣,這畢竟是我自己的事,就算你要幫忙,我也總不能真就那麼甩手全扔給你,況且此妖定是有什麼執念,我一同前去,也好知道些情況。」
「況且,倆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司空硯初無奈地嘆口氣道:「說不過你,走吧。」
臨走之前,燕寧交代茵茵道:「茵茵,你在這裡藏好,記得我和你說的話,一切莫要妄動。」
「嗯,我記得,放心吧,主人。」茵茵咬了咬牙,下定決心道。
燕寧和司空硯初倆人並未去鎮上,而是去了原先住過的那間客棧,而打開客棧大門,這裡面的景象竟然和上一次如出一撤。
客棧的老闆還是那個渾身掛滿金鍊子的矮個子中年男人,上來招呼的台詞也是一字未動,就連周圍的客人們也是一模一樣,甚至每個人坐哪兒,桌上擺的菜也是絲毫不變。
明明卿蘭和明昊已經將他們解決了,可今日見到的這些難不成還見鬼了?
「那些妖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復生,這裡......」燕寧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道,「絕非是什麼障眼法設下的,難道是......」
「是幻象天地。」司空硯初接上她的話道,「此法器能不斷複製同一場景和人物,十分真實。」
「這肖千陌的法器還真是稀奇古怪。」燕寧沒好氣地道,能做出這種法器的人,這世上除了肖千陌再無他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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