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琮月能想像她穿著這襪子在舞池中跳舞。
裙子是超短裙,高跟鞋是七厘米。
她也不怕跳舞的時候摔?
謝琮月深深調節呼吸,一雙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秦佳苒,似乎是等她先說。
秦佳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從夜店出來!!她連忙把腿往後縮,欲蓋彌彰:「.....是朋友喊我出來玩.....」
「Ruby小姐,我記得某人在微信上說,晚上參加讀書會。」
「............」
謊言被拆穿,秦佳苒欲哭無淚。
「對不起對不起!老公......我錯了....我是怕你擔心,我才騙你的.....」
「是怕我擔心,還是怕我不准你去玩。」謝琮月語氣平和,擰開一瓶礦泉水,平靜地喝了一口。
「怕你擔心......」秦佳苒唉聲嘆氣,最終老老實實坦白:「其實是怕你不讓我去玩........」
謝琮月不再說話,賓利一路開到他們住的肯辛頓。這裡毗鄰皇室,住著的都是倫敦貴族老錢,街道乾淨整潔,玉蘭花開得正盛,百年紅磚建築在夜色中愈發莊嚴。
回到臥室後,秦佳苒還在頭疼,不知道要如何哄。
「去洗澡。」謝琮月簡短命令。
「哦.....」
「一身菸酒味。」
「嗚......」
秦佳苒垂頭喪氣往浴室走,兩條性.感的腿,在昏暗的燈光下,勾著某人的視線。
謝琮月就靠著牆,靜靜站了三分鐘,隨後去了隔壁的浴室洗澡。
秦佳苒出來,發現臥室里沒有人,也沒有開燈,正要開燈,臥室門就被人推開。
謝琮月手中拿著一條嶄新的黑色絲襪,慢條斯理地走過來,把襪子放在床上:「不是喜歡穿?今晚穿給我看。」
秦佳苒被水汽蒸熟的臉頓時通紅,耳根子也紅了。
這晚的他,做的格外暴戾。黑色絲襪被撕出一道一道痕跡,破敗不堪。
秦佳苒幾乎快要淹沒在他的手段中,離死不遠,哭著喊他老公也沒用,只讓他越發沉默,越發暴戾,直到最後,感受到如火山一般噴薄的熱度,她才猛地睜開眼,對上謝琮月幽深的眼神。
「老公....沒有、沒有戴.....」
謝琮月微笑地看著她,同時,額角的青筋在跳動:「以後和別人男人說話,記得帶著老公送你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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