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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獸復甦, 這些人認為是左辭要殺他們, 都被逼得狗急跳牆, 不顧一切想要拼命殺了林嬰找到生門, 逃出生天。

左辭來不及解釋, 八爪巨蛸的觸鬚橫掃而來, 將頂撞他的人眾一併捲走, 這下誤會更深、罵聲更重!

林嬰蹙了蹙眉。

這些妖獸為何早不復甦, 晚不復甦,偏偏在眾多江湖客都圍繞過來的時候覆蘇?

到底是誰在操縱它們?

左辭一躍而起,飛劍斬斷了巨蛸的觸鬚,可惜被它捲去的那些人,早已抓成了血糊肉漿。

——「哈!瞧這禽獸祖宗演得一齣好戲!人都死了還要你來搭救嗎!」

——「真有這般好心,也不會縱容妖獸濫開殺戒!」

「左宗主,當務之急你應該控制住這些妖獸不要讓它們再吞吃人命了!」程自如語重心長。

當務之急?

左辭哼了一聲,他方才照著當務之急去做的時候,是誰趁他不在攻殺林嬰的!他覺得程自如簡直不可理喻。

他當務之急便是再換五感,叮囑林嬰:「嬰嬰,鬼界的夜梟都是鬼王的勾魂使,它們不受我控制。每次勾魂回來,鬼王都會賞賜幾條魂魄供他們食用。你是魂體要多加小心!」

「左郎抬手。」林嬰再次運送靈力反向共情,左辭下意識便抬起左手隨她指動,眨眼之間一道散著清輝的靈符憑空懸立,一氣呵成。林嬰反手一拍,靈符轟然炸散,倏忽之間在場所有,或人或妖、或正或邪、或生或死,盡皆魂凝體固,困鎖當場。

由動變靜的眾生之中,只剩左辭一人行動自如。

他舒了口氣,收起寶劍:「妙啊夫人。」

下一秒滿世界充滿了轟然辱罵之聲!所有人身體不能動了,便把力氣全部用在破口大罵上面。

左辭蹙了蹙眉,剛想問問林嬰懂不懂禁言術,只聽藍彩蝶吼道:「左道傾!你怎麼連雲中君也定住了,你快給我們放開!」

柳乘風剛剛可是一直在幫他守護著林嬰等人的。

「你閉嘴!」柳乘風面紅耳赤,暗惱這個女人早晚剋死了我!他此刻最最不想被人發現的一點,就是自己竟也被左辭定住了身體這件尷尬事。

「啊哈~」雲師氏兄弟雖然也被定住,但是他們樂壞了!因為眾所周知,修真界這個定身符,只有品階更高修為更強的人能定住不如自己的人,他們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林嬰暗中相助。

看著僵硬滿場的那些人,雲煥驕傲道:「哎你們怎麼都不動了啊?你們躁起來啊!你們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

「就是啊!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你們就蹬鼻子上臉,現在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吧!」

左辭加固了結界,扶起蠟燭再共情:「嬰嬰,你先回來,換我進去找他的地魂。」

林嬰道:「鬼王難惹,妖獸亦是難纏。易地而處未必就能更好。」她說著抬足步入那陰森的洞口,邊走邊繼續道:「你做好你的事情,我也會做好我的事情。」

「什麼你的、我的?」左辭不太愛聽,同時掃了一眼,這次的妖獸並沒有全部復甦,還有很多巨石仍舊是原始的狀態,所以這些活過來的到底是誰、什麼原因被催化的?一旦他走了,沒被催化的是否也會隨時隨地活過來?

左辭又把目光移到那些舉止各異的人身上,暗自煩惱。就聽林嬰又道:「分心於我只會讓你耽誤眼前,也會害我心神不寧。」

左辭負氣:「知道了,是我不好。」

有人在背地裡搞動作,他必須要把這個人揪出來才好。

這時候雲錚雲煥吱哇叫嚷,催促左辭趕緊解開他們的禁錮,林嬰告訴左辭一個口訣,他上前一拍,人果然自由了。

左辭如法告知,命他們過去解開柳乘風。一個人又坐回林嬰身體邊,拉著她的手道:「我這回保證哪也不走了,就在這裡守著你。」

「你小心你周圍。」林嬰道,「我總覺得有人在暗處伺機而動。」

就連林嬰都感覺到了?左辭掃視了一下全場,正在暗猜這個人究竟是再次易容混入人群之中的丐兄、土匪頭子沈千秋、還是……左辭的眼神向回移動,定在了雲錚雲煥解開柳乘風、藍彩蝶之後,走不遠又順手解開的一名女修身上。

——是北境的朱芸娘。左辭怎麼把她給忘了?

沒進山之前她一直鼓動這些江湖客與吞星社為敵,進山之後倒是沒了動靜。可行動上也一直不與雲氏為伍,反去追隨在藍如錦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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