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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她雙臂纏上他的脖頸,既獻上自己,也吞下他,內心深處又一次重複起這一路上重複過無數次的那個聲音:如果我當初沒修無情道該多好!

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越來越多的眼淚湧出,兩個人互相抱緊,都是用盡了全力去投向對方,恨不得能把彼此裝進自己的身體裡,永遠化二為一才好。

深吻打亂了呼吸,心跳暴露了迷戀,左辭忽然停下時,林嬰反不知所措了起來。

盈動的目光留戀地描摹著他突然抽離的唇瓣,邊緣處似乎還有忘情時留下的齒痕,林嬰臉頰滾燙手臂微微用力,妄圖勾下他再吻過來,最好永遠永遠也不要停下。

可是左辭脊背僵直,忽然探手,很溫柔地替她捋順了一下鬢邊的頭髮,順勢又抱她在懷,雙手自她肩頸背後,摩挲了一番。他心事重重,可是開口三次,嘆息三次,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林嬰在他嘆息聲中,一點點的冷靜下來,心裡替他苦:「你想說什麼就說。」嗓音都有些暗啞了。

說完她才想起,之前他就已經問過了,是自己沒有回答,剛想補充回答,左辭忽然道:「林嬰你喜歡過我嗎?」

林嬰:「……」

「你說吧,沒關係。」左辭努力讓自己,擺出一副她回答不喜歡他也無所謂的樣子,可還是不太自然,林嬰剛道了一聲:「其實我……」

左辭又突然伸手,把她的嘴唇按住了,後面的話便咬在唇齒間,硬是沒有吐露出來。

真是……唉!

左辭自己都討厭起自己來:「算了,這點小事以後再說,其實我設結界是為了跟你說正事的,也不知怎麼就拐到這上面來……」

林嬰:「……」

「林嬰你聽著,如果這件事情你沒危險,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幫林宴,我幫你是心甘情願的,幫他是希望他日後能解開這永凍之咒。真正的與北境化干戈為玉帛。

但是現在,我覺得你有危險,我覺得你有危險你懂嗎!」

——林嬰咬唇:都這個時候還想我危險不危險。

左辭扳住林嬰雙肩,注視她道:「我不想讓你再管林宴的事了!如果你非管不可,那你起碼先跟我商量商量,我能做到的事情讓我來做,畢竟……畢竟我前世欠了他的,也算給我族人贖罪了。

我答應你,只要他不做什麼收割人命之類特別過分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他。

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輕信他了!我覺得林宴為了登天什麼極端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我不願意看見你毀在他手裡你懂嗎?」

左辭越到後面聲音越低,最後幾乎是額頭抵在林嬰額頭上,手也抓著林嬰的手死死按在他自己的胸口,他要她知道,他正在跟她說掏心的話。可即使這樣,他心裡仍舊沒底,他覺得自己就算真的把心掏出來,林嬰心中林宴的形象恐怕也是不可動搖的。

他覺得自己沒有底氣能夠說服她。

林嬰一邊聽著,一邊胡亂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左辭乾脆狠了狠心,就算她不信,自己也要說:「其實我認為,黑紗說過的那些……就是林宴對林柔做的那些事情,恐怕八成是真的。」

林嬰眼神恍惚了一下,但是沒出聲。左辭嘆息一聲,又道:「難道你不覺得嗎?你想啊,就算葉家父子知道了林柔的秘密,正常人難道不是掖著藏著?留著自己享用?畢竟林柔就一個,背後還有那麼大的靠山,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把她豁出去交給族人隨意分享蹂躪?生吃活剝?

除非是瘋子,或者明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的人才會這樣不顧一切吧?

可見當時的葉家,是真的被逼到了狗急跳牆的地步。所以林宴這個人,不僅手段殘忍極端,心機也實在深不可測,他既然能這樣對待林柔,萬一他也這樣對待你呢?」

林嬰聽完,似乎也遲疑了片刻,不過也僅僅片刻,她便篤定道:「你放心,他不敢的,我和林柔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他都能豁出去讓你置身在這樣危險的境地里,他都給你設計成死門了!」

林嬰搖頭:「左郎你不懂,對我們一族來說,危險總是無處不在的。」

……她叫我左郎?

「只要這危險能換取值當的回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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