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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皇宮?!」

凌敬林氏的圖騰和旗幟,便是一頭安詳閉目的雄鹿仿佛正在沉睡,又仿佛正陶醉花香,頭頂上的鹿角枝葉扶疏,一隻小小的雲雀落於其上。

這個圖騰林嬰再熟悉不過了,只要見到就下意識地上前幾步,跪拜下來,恭恭敬敬叩了個頭。

七星道:「怪不得都傳謝氏忠君愛國,家中女眷竟都如此知禮。」

話音方落,面前的石牆突然自轉,林嬰起身,就發現柳乘風雙手一收,某種異象隨之攏回雙掌倏然不見,像是得到了某種許可,待石牆翻開,一排向上的階梯通往一處金碧輝煌的大殿,他沒急著走入,而是注視林嬰:

「請吧。」冰冷的眸色不帶一絲情緒。

「獻血雖疼,但效力皇家,為公為私,都是好事。」三喜旁邊勸道。

林嬰默默跟上,在她之後,石門倏然不見。

「你說的就是她嗎?」林宴坐在高處的王座上,指著林嬰,睇住柳乘風,臉上皆是一派陌生的冰冷。

「正是。」

林宴冷哼一聲,身邊自有大臣替他說道:「雲中君有所不知,這個妖女白日冒充公主奪舍,若非念及嬰殿下生前素來心慈,早該一刀砍了!」

柳乘風一怔,微微側頭,斜睨了林嬰一眼。

林嬰低下頭,回想白日,的確冒失了,也許她該想辦法私下裡單獨見哥哥,看看左近眾人,會有這個機會嗎?

柳乘風目光審視:「陛下怎知她是冒充,不是實情?」

林嬰心頭猛地一跳!正不知被他算出該如何是好,就聽周天子失笑道:「雲中君,你該不會以為,有人會比陛下更了解公主吧?是不是冒充的,難道陛下會認錯?」

林宴道:「她無法招引公主的法寶,你要為她申辯嗎?」

林嬰黯然,對於這一點,連她自己也覺得百口莫辯。心裡打鼓:我怕不是因為換了個身體連法寶都用不了了吧?那可真是慘絕人寰了。

柳乘風道:「既然陛下親自驗證過,她不是公主奪舍,那乘風便可任意施為了。」

林嬰渾身一緊。

林宴又道:「可是此等禁術無有先例,你直接套到公主身上非但不敬,更加不妥!六道輪再怎麼精妙也無人親眼見過,你能操縱又是無師自通?柳乘風啊柳乘風,你哪怕在阿貓阿狗身上佐證了再過來,也算你對公主還有些愧悔之心!」

柳乘風靜靜聽林宴數落完,才溫聲回道:「帝君,貧道並非思慮不周,而是此禁術,只有在頭七之內施展方有效用,今日已經是第六天了,情勢迫人,請容乘風,冒死一試!」

七星也深深拘禮:「帝君,雲中君雖然參悟六道輪多年,卻偏在此時福至心靈,通曉了導引縱運之法,豈非天意!更何況,這世上真有一位與公主八字相同之人被我們找到,若不試一下,難道您就不怕抱恨終生嗎!」

旁邊李大人一身重孝,躬身附和道:「是啊陛下,反正嬰殿下已經歸西了,即便試之無用,也不可能更糟了,萬一起死復生,豈不是天大的眷顧和神跡!更是陛下之福,萬民之福啊!」

林宴寒著臉,林嬰偷偷看他,見他瘦了,眼底也有很濃的青影,雖然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分她一個眼神過來,但她心裡就是覺得,哥哥是因為知道她是誰,所以才一定是很想拒絕的吧!可是牛不喝水強按頭,這個節骨眼上,當著這麼多人面前,他被逼得找不到理由拒絕。

又有張大人附和,也主張容柳乘風試一試這禁術,畢竟全真教地位尊崇,令人信服,還有幾位大臣交頭接耳嘀嘀咕咕,似乎質疑什麼又不敢貿下定論。

林宴掃視眾臣,目光不著痕跡的略過林嬰。

「請恕臣女不從!」林嬰突然跪下來,林宴霜色的瞳仁隨之一定。亂糟糟的場面霎時肅靜。

【作者有話要說】

喵嗚~感謝收藏。

第17章 刺心取血

哥哥不方便說出的話,就讓我來說好了。

「你說什麼?」柳乘風道。

「臣女一向膽小……更何況剜心取血,豈同兒戲?諸位大臣請想!公主殿下生前最是仁善,她一定不願見你們將這樣殘忍的禁術用在她身上的!」

林宴看著她,伏在椅架上的手指微微蜷起,可是堂下的大臣們卻不依不饒:「你好歹也是謝家的女兒,你們家平日歌功頌德的時候多賣力,到取你幾滴血,用你報效皇家的時候你卻臨陣退縮,事關公主生死你怎能這般小氣?」

「就是啊,雲中君都說你死不了你還怕什麼?」

「也就是你八字對上了,這要是我八字對上都不用別人動手!活下來那是造化,縱一死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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