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是歷屆的亞軍,一直被傑森壓一頭,其實力不比傑森差,只是他沒傑森那麼暴力狠辣。
因此他總是穩居第二,一直等機會超越傑森。
錦朝朝本以為傑森不會來了,沒想到在開幕式快結束的時候。
他開著一輛黑色賽車進入賽場。
車窗大開,他單手握方向盤,把半個身子探出車外,對觀眾台上的粉絲打招呼。
現場粉絲全都沸騰起來。
傑森雖然以狠辣出名,但他家族有錢,容貌俊美,身份尊貴,仍舊有很多粉絲追捧。
他的到來,讓盎司眉頭緊皺。
傑森毫不客氣,把車開到直播C位停下。
他下車後,面向人山人海的觀眾席,不停地向粉絲拋出飛吻。
現場氣氛立即熱鬧起來。
盎司雖然不喜歡傑森,但也不敢得罪。
他保持禮貌,上前打招呼,「傑森,你換賽車了?」
要知道,賽車手臨時換賽車可不是什麼好事。
傑森剛準備回答,目光就掃到不遠處的羌笛。
他記得他,昨晚他和錦朝朝在一起……
一想到那本護照的詛咒,他就來氣。
傑森根本沒回答盎司的話,轉身朝羌笛走去。
羌笛本來正在和另一位賽車手講話,忽然感覺有一個拳頭從背後襲擊過來。
他反應迅速……側頭躲過。
下一秒,那個拳頭再次襲來。
他不再躲避,抬手狠狠地抓住傑森的拳頭,抬頭與他對視。
那一瞬間,羌笛眼底有駭人的殺氣閃過。
傑森對上他的眼神,心口莫名一驚。
因為,他從未見過如此明亮狠辣的眼神。
僅僅是片刻,羌笛眼底的戾氣收起。
傑森感覺剛才某一瞬間的驚恐似是錯覺。
他反應過來,怒氣沖沖地抓住羌笛的衣領,吼道:「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呢?」
竟然敢給他下詛咒,要不是他找到一個大師,幫他解除了詛咒,他現在可能就要被害死了。
錦朝朝早就注意到傑森。
她發現他身上的詛咒被短暫的壓制住,看樣子幫他的人還有點兒本事。
只是對方功力不夠,最多只能壓制兩個小時,之後他的霉運會被放大。
……
羌笛對上傑森的目光,若是以前,他肯定會懼怕。
但現在有錦朝朝撐腰,又是臨近比賽,他更不能認慫。
他勾唇冷笑道:「她警告過你,不要招惹她。現在你就算是跪下來賠禮道歉,也晚了。」
「我跪下給她賠禮道歉?」傑森氣極反笑,「你也不打聽一下,我是誰。敢跟我作對,就算是傅霆淵也得死。」
羌笛狠狠地握住傑森的手,把他高舉的拳頭,硬掰下來,「那就走著瞧!」
傑森狠狠地咬牙,抬腳踹向羌笛的賽車。
下一刻,羌笛無視他,把賽車開走了。
錦朝朝一直在觀眾席位上,觀察每一位選手。
開幕式結束以後,賽車會在這裡停一晚。
明天早上十點,比賽才正式開始。
賽事一共歷時三天,進行積分制。
第一天為自由練習,第二天計時練習賽,最後一天才是正賽。
……
從賽場回來。
羌笛非常擔心道:「傑森現在應該在到處找你,他後面肯定會報復你。」
錦朝朝搖頭,「他報復我,我不怕……反而擔心他安排人在賽場上針對你。昨天我們還是衝動了,應該等比賽結束再收拾他。」
她這次過來,本是想幫助羌笛,保證他能安全進行比賽。
現在好了,她反而給他樹敵。
這場比賽註定危險重重。
難怪奶奶總是告訴她,作為修行者,當平靜處事,莫要意氣用事,更不能隨便發脾氣。
因果從來不會因為她是修行者,就會放過她。
以後她做事,該更沉穩一些才對。
錦朝朝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