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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活還沒幹完,當著牧場主的面,諒它也不敢提前跑路。

咦——

楚辭為數不多的良心小痛一下,嘖,自己真是好邪惡的資本家。

在胡百興急地手足無措時,楚辭眼珠一轉,低頭俯到白羊耳邊:「下一個禽種我想引進滁州黃羊,優惠價,懂?」

胡百興警惕:「你跟它說什麼?」

楚辭無辜。

白羊仿若未聞。

它又不傻,誰剝削它,誰關心它,還是分得清的。

楚辭:「工時減半,飼草加倍,每周歇一日。」

白羊:「咩!」

胡百興:「你到底在跟它說什麼?!!」

他警惕且憂心忡忡。

楚辭仿佛惡毒狗血文里的綠茶反派:「莫急莫氣,動肝火傷身,我還有些事,那胡場主請自便。」

加油吧胡場主!

楚辭回屋時便已經是午時往後,等她慢悠悠踏出房門,又是一兩個時辰過去了。

她抬頭一看,瞧見胡百興,笑意盈盈調侃道:「還真是很快又見面了,胡場主,您這是還沒走呢,還是又回來了?」

胡百興正著急,顧不上放狠話,拉她過來指著圈裡:「快快!快抓住那隻狸奴!」

聞言,楚辭亦是臉色一變,往圈中瞧,在其中迅速靈活跳來躍去,仗著敏捷來回閃避,時不時給白羊兩爪子的身影,可不就是珍珠!

她高聲呵道:「珍珠,回來,多髒啊!」

今日裡面還沒清掃,打上幾圈滾,白貓也得變灰貓了。

胡百興:「!」

重點是這個嗎,要緊的是他們家靈羊啊!難怪回來除了毛髮髒亂,還時常帶傷。

珍珠不聽,左抓右撓齊開工,撓的白羊滿頭血。

胡百興這個上了年紀的老男人,眼眶發紅,嘴唇顫抖,活像珍珠撓的是他。

楚辭這會兒才看清,他的右臉同樣高高腫起的三條血印,還在往外滲著血絲,模樣不可謂不悽慘。

楚辭有些好奇:「你幹了什麼讓珍珠對你痛下狠手?」

這段時間忙著任務的事,都沒怎麼陪過**子,它雖脾氣大些,但也傲性憊懶,不怎麼搭理尋常人。

這……胡百興也不知。

他方才又牽又拉又勸,白羊都不肯走,怎麼哄都不行,實在沒辦法了,他只好擼起袖子清掃圈舍——

此地環境髒亂,白羊不願走,無法逼,只能收拾收拾,讓它躺下的一圈地方乾淨清爽些,再苦也不能苦了自家靈羊。

天知道,他已經幾十年沒有幹過這等活了。

瞟見外圍堆著乾淨穀草,他吭哧吭哧抱過來給白羊墊上,沒動兩步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腳步虛浮。

他乾脆在白羊身邊坐下歇歇,越想越氣,對著白羊咬牙切齒的咒罵楚家牧場和這女娘兩句。

白羊咩咩兩聲,以示應和。

這隻狸奴「嗖」地不知從哪兒就鑽出來了,迎面給他來一下。

而後就跳進圈裡。

如此小小的一團,彈閃避跳行雲流水,把靈羊克的死死的。

這楚家牧場盡養些什麼怪物!

他著急的拉住楚辭衣袖:「快抓住它!沒見它欺負靈羊嗎?!」

楚辭一貫拉偏架,見此情狀,珍珠似是不大高興,也不敢去觸它霉頭,應付兩聲:「好,你等我去找個拿手傢伙。」

此一去,便不見人影。

白羊與狸奴打作一團,儘是白羊吃虧,胡掌柜眼瞅的心裡跟火燒似的,又不敢上前。

也不是沒有試圖衝進去制止兩隻。

臉上又多添了幾道新傷,腰腹處還多了幾塊烏青,不小心被白羊後蹄撅的。

這回胡百興不敢隨便往裡沖了。

他焦急的恨不得原地轉上三圈,沒等來楚辭,倒是方才那個模樣有幾分貴氣偏偏生得沒禮數的長工。

胡百興仿若見了救星:「快過來把狸奴拉開!」

陸星乘本就開墾了一天的地,通身像是被舅舅的護衛打過一頓般又酸又痛,脾氣自然不太好。

於是睨他一眼,清雋的眉目憑添一絲紈意:「你誰啊,你叫小爺過來我就得來?」

天殺的,這個牧場除了養的東西奇奇怪怪,連長工都如此囂張!

胡百興心中恨恨,還是對白羊的心疼占了上風,他道:「是你們場主讓你乾的,她進去拿趁手傢伙了,去去就回來,你趕緊把貓抓住,等她尋東西過來捆。」

呵呵。

陸星乘也睨了眼打架兩隻的情形,意味深長:「她讓我去抓狸奴?還找東西過來捆?」

見胡百興一副信誓旦旦,恨不得把他推進圈中的模樣,陸星乘莫名有種聰明人獨有的優越感。

還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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