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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還有大小鴨群傻愣愣的半天挪不過來,白羊又迴轉身,將愣住原地沒動的鴨子拱到一邊,而後再往旁邊閃,騰出寬闊一條路來。

黑將軍這才滿意,打了個噴嚏,信步向前。

白羊似乎這才瞧見立於窗邊的楚辭,委屈巴巴的。

咩咩的叫聲聽起來都有些嗚嗚咽咽。

咳咳,楚辭仿佛喉嚨干癢,咳嗽兩聲:「確實有些過分,下次,下次我一定說說它。」

一邊說著還頷首點頭,仿佛在做保證。

而後就是一個利落的關窗動作。

白羊:……

………………

老王走了,牧場裡缺個車夫。

尋常招工的消息都是內部流傳,但凡有個缺,裡面做活兒的人都緊著家裡親戚吱聲,少有外招。

也有不熟悉地界的人家要招些奴僕的情況,多是由牙人在中間牽線,中間有些抽成,省不少功夫。

楚辭也就偷個懶,直接找上牙人。

她無甚要求,只要駕車功夫過得去,出手又大方,牙人哪兒有不應的道理,美滋滋的收了定金,定下明日讓車夫上門見見。

前腳送走楚辭,牙人回了屋裡,兜里的小碎銀子還沒捂熱,又幾人進了門院。

聽見腳步聲,卻不聞呼喚,牙人狐疑的往外走:「誰啊?」

看清來人相貌的當口,他的嘴像是不聽使喚:「大、大、大人……」

葉無的目光落在牙人身上,一言不發,繞過他,身後兩侍衛同行進了屋。

隨意在正中央的主座坐下,葉無才開口:「你認識我?」

牙人跟著挪進屋,心跳的撲通撲通:「之前葉府選僕役的時候,有幸見過您一次。」

來者何人?

這是滁州王身邊的一把手,大紅人啊,紅到發紫那種,他雖接觸不到滁州什麼大事兒,但知道葉無葉事丞的一言一行都可以代表滁州王的意思。

葉無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方才那姑娘來挑人?」

牙人吞了吞口水:「車夫,那姑娘在城外有家牧場,要招個車夫。」

乖乖,這什麼人呢,竟然讓滁州二把手來親自詢問。

第31章

天未亮,項一帶著兄弟們打掃完圈舍,轉身看見楚辭的身影,訝然道:「東家你怎麼起這麼早?」

楚辭仔細淨手,在廳堂供奉的財神像前虔誠的起了三炷香,神色莊嚴到近乎神聖恭敬的地步,深深一鞠躬。

做完這一系列流程,她才坐下來,給自己倒口茶水:「昨夜,我是許久沒睡著。」

項一且驚且疑:「王叔走了對你影響這麼大?!」

「你不懂我,」楚辭沉痛,自老王走後,她第一次感受到靈魂上的孤獨:「去套馬車,我要入城。」

項一黑著臉使用自己剛學的駕車技能將楚辭送到賭坊。

一路上他都在勸慰自己。

首先,她是個女娘。其次,她是自己東家,管吃管住開工錢哪種。再者……

再者什麼啊再者!

誰家女娘兩天沒賭想的睡不著啊混帳!

他眼看楚辭笑嘻嘻的進去。

又看楚辭面無表情的出來。

楚辭信誓旦旦:「必是新來這個賭坊風水不好,克我!下次我一定能贏。」

項一:「……」

回到牧場時,牙人便來了,帶來四五個人。

此刻正是雲間樓和西福樓來運貨的時辰,兩家的小廝也很有相看兩厭的味道,話也不搭一句,各自數對著雞鴨數目。

牙人倒是不見外,把帶來的人丟在一邊兒,牧場圈舍里轉了轉,笑呵呵道:「楚場主這兒的禽貨一看就養的不錯。」

他帶著備選車夫往裡屋去,中途經過少年們上課的房間,窗門外開,內里情況一覽無餘。

牙人驚道:「這——你們這兒還開學堂呢?!」

稍作偽裝混入車夫中的陸長贏同樣腳步微頓,不曾想如此輕易便見到了他此行的目標——

屋內,陸星乘不情不願被少年挾持著一同聽課。

本著有福自己享,有難一同當的原則,老二聽夫子掉書袋聽的頭暈腦脹,便見不得陸星乘好過,夫子說一句,非要他也跟一句,否則拳頭伺候。

往日在王府中,除了舅舅,誰敢逼小王爺?

州城事務繁雜,陸長贏能管他的時間有限,陸星乘便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悠閒自在。

混混少年們的拳頭可不認他這個小王爺。

陸星乘委委屈屈的上課,倒比平日認真幾分。

陸長贏如鷹隼般的目光穿過窗欄落在他憤憤一副「被逼良為娼」的不屈模樣上,目光柔和了幾分。

而後飛快收回視線。

……

幾個車夫一字排開,任由挑選。

楚辭笑眯眯。

牙人也強撐著笑,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招手道:「楚場主,您看看,我把滁州最好的車夫,最好的訓馬人都帶過來了,只要架著馬,再顛簸再崎嶇的山路都能像平地似的安穩!」

車夫一號,中年,壯碩,憨厚,幾乎是老王翻版。

楚辭捧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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