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表情有些受傷,「尤月醫生,我其實是想求你們,如果你們找到了門能不能也把我帶出去?」
慕容眉頭越皺越緊,「什麼門?什麼出去?你在說些什麼?」
「尤月醫生,我……」
慕容不想再聽她扯,「莎莎,洗手間還沒到嗎?」
莎莎眼眶紅了一圈,她低頭,看起來很是落寞傷心,「就在前面了。」
「這裡就是洗手間了。」
成暖走到莎莎身邊,「等會,我其實也不是那麼急。」
莎莎一看到成暖就不自覺的後退,「彎,彎彎大人,您……」
成暖勾起莎莎的下巴,看到對方驚慌害怕的神情以及含著水霧的大眼睛,輕輕嗤笑了一聲。
「你怕什麼呢?畢竟被監聽的又不是你。」
她的聲音很輕很緩,冰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對方的臉,嚇的莎莎不住的顫抖。
成暖垂下眸子眼睛盯著她的耳釘,俯下身語氣溫柔的說道:「其實你們監不監聽的我無所謂,又不會真的說什麼,但是我要去洗手間,還跟著就有點過分了。」
莎莎搖頭,「不,我……」
「你最好別動。」
冰冷的指尖點在莎莎耳側,她瑟縮了一下乖乖閉嘴。
成暖取下耳釘,用腳輕輕碾碎,「好了。」
莎莎忽然崩潰大哭,「我不是故意的,是同罪,是同罪逼迫我的,對不起,這個耳釘從我進入同罪的那天起,他們就給我戴上了,他們一直在監視我。對不起,能不能救救我……」
在場幾人皆面無表情的看她。
「救你也不是不行,你先跟我們進來。」
莎莎猶豫了一下,然後擦掉眼淚,咬牙點頭,「好。只要你們肯救我。」
慕容:真想給她鼓掌,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
……
一間屋子內,五名黑袍人看著桌子上發出沙沙雜音的監聽設備,一時無言。
「被他們發現了,三號暴露了。」
「三號暴露還不一定,她應該有辦法摘清自己。」
「會長,我們現在怎麼辦?」
戴面具的會長起身,「守門!不管如何,他們的目標應該都是出口。」
「是。」
……
洗手間裡,幾人將莎莎圍在中間,成暖看著她說道:「我問你答。」
「好,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你們同罪的老巢在哪?」
莎莎搖頭,「我不知道,我一直待在神廟,有人會直接過來跟我聯繫接頭。」
成暖眸子眯了眯,「同罪和神廟有什麼關係?」
莎莎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是來監視神廟的。兩者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沒關係?」
成暖懶的問了,她轉頭看嚮慕容,「沒有一句真話,動手吧。」
慕容點頭,「好。」
莎莎往後退,她想到了有關於慕容的情報,臉上脆弱害怕的神色如潮水一般褪去,「你們想用藥物逼供我?」
「這回不裝了?」
「藥物只對意志力薄弱的人有用,對我是沒用的。」
「有沒有用,我們要試試才知道,所謂實踐出真知嘛。」
「加入同罪留在罪惡之都有什麼不好,你們真的要放棄你們現在在罪惡之都的地位嗎?」
成暖被逗樂了,「罪惡之都,不過一個遊戲場景而已,留在裡面,你們腦子沒病吧?」
「遊戲場景?哈哈哈……」莎莎放肆大笑,「你覺得罪惡之都像單純的遊戲場景嗎?它更像一個世界,一個可以讓我們拋棄從前,重新開始的世界!」
「世界?」成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她,「你有去罪惡之都的邊界看過嗎?你有想過去其他城市嗎?」
「邊界?」莎莎表情凝滯,她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陸子肖站在喻念安旁邊,「不止邊界,你有想過罪惡之都現在的文明是怎麼來的嗎?為什麼這裡的東西與現世差不多?為什麼這裡的科技發展都與現世同步,你有在罪惡之都看到過科研人員嗎?」
莎莎表情空白,但過了沒多久,她臉色開始扭曲,「假的又怎麼樣?假的又怎麼樣?!」
她幾乎是吼出來的,「至少生活在這裡,我還活著!出去做什麼?等死嗎?」
成暖翻了個白眼,「動手吧。」
慕容拿出隨身攜帶的藥和注射器,看著莎莎癲狂的模樣,「幫我按住她。」
喻念安上前,幾下就將莎莎按倒,慕容上前將藥注射進莎莎體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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