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念安點頭,「我簡單的問了一下,但鎮子上的人戒心都很重,什麼也問不出來。而且……」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頓住,狹長的鳳眸輕抬,看向了另一張餐桌上的五人。
哼笑一聲:「你們要是想聽,可以坐過來聽。」
喻念安聲音很冷淡,清越的聲線一旦壓下來,就會變成清淡的霜雪。
那一桌的人先是沉默,過後一個中年男子開口說道:「別浪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在偷聽。」
成暖眯了眯眼睛,她把玩著手邊的叉子,靈活的在手裡轉了一圈後,手腕用力將叉子丟了出去。
叉子直直朝說話的中年男子射去。然後擦著他的臉飛過,最後落到了他們餐桌中央的一盤子饅頭上。
清脆的咔嚓聲過後,盤子應聲而碎,而叉子直插在木桌之上。
成暖面無表情的說道:「說你偷聽了你就偷聽了,還要什麼證據?」
中年男子表情僵硬,一滴冷汗從他的鬢角落下,半晌過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知,知道了。」
喻念安彎唇一笑,看來今天他隊友的心情不是很好。
甚至還有點暴躁。
成暖見對方老實了,抬了抬下巴,沖喻念安說道:「繼續。」
肖鹿非常有眼色的把自己沒用過的叉子遞了過去。
大腿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粗,他必須得抱緊了。
喻念安繼續說道:「而且,他們對於河邊不止是避諱,還有恐懼和憎恨。我們可以先從河邊入手。」
成暖點頭,她慢條斯理的吃完嘴裡的食物,「行,等下我們分頭行動。肖鹿帶何老師,美麗去鎮長家借兩盞燈籠。」
說到這,她聲音頓了頓,「能讓我們在夜裡行走的燈籠材質和其他不一樣,它裡面的蠟燭也不一樣,你不要弄錯了,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肖鹿認真點頭,「我記住了。所以,燈籠和它裡面的蠟燭真的是用那玩意做的?」
成暖:「你沒過新手副本?」
肖鹿嘆氣,「我過得與你們的不一樣,你們過得那個副本,受到了損害,在修復,我過得是個臨時應急的新人副本。」
喻念安看了成暖一眼。
成暖不動聲色的應了一聲,「哦,原來是這樣,總之你們休息一下。我和別浪去河邊。」
美麗捧著碗喝粥,小心翼翼的,她有些過意不去,看了看這一桌四人,自己似乎就是個拖後腿的。
她小聲的說道:「那個,我,我也是可以幫忙的。」
成暖看她,幽幽嘆了口氣,「美麗,你要記住,你要做唯一一件事就是,逃跑。一有危險,馬上就跑知道嗎?」
美麗低頭,輕輕應了一聲,「嗯,我不會拖後腿的。」
五人吃完飯後,就暫時分開了。肖鹿對何老師和美麗說道:「你們在這等我,我去拿個東西,馬上就來。」
說完他轉身跑回房間,當他拿好東西往外走時,兩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肖鹿抬眼,看清來人後一笑,「喲,王哥,韓哥,你們沒出去呢?」
被他叫做王哥的人就是早上被成暖一個叉子嚇到差點說不出來話的人,他全名叫王權。
王權陰沉著臉,問道:「肖鹿,你這是什麼意思?」
肖鹿繼續笑,「王哥你這話,我不太能聽得懂啊。」
王權眼看就要發火,卻及時被旁邊的人攔住。
那人身材略瘦,下巴尖尖的看起來比較精明。
「小鹿啊,你自己想想,前一個副本可是咱們帶著你過得,你現在看到大腿了,就一腳踢開我們。你自己說說,這合適嗎?」
肖鹿眼角彎了彎,「韓陽,你說的帶我過副本就是坑死我最開始的隊友,把我當誘餌,扔在走廊上吸引鬼怪的注意,好給你們換取機會?」
韓陽神情有些僵,但他麵皮明顯很厚。
他低低嘆了口氣,「哎,我們當時也是沒辦法,你知道的,當時那種情況,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活下去,不是嗎?」
「別再和別浪確實厲害,可人家都這麼厲害了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我們這種角色,只不過把你當炮灰而已。」
一旁的王權這時候適時的輕哼了一聲,「你與他說這些做什麼?到時候他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肖鹿終於繃不住了,他直接嗤笑出聲,笑完後整張臉又冷了下來。
「我樂意,你們管得著嗎?麻煩讓一讓,我要去完成大佬給我的任務了!」
他刻意加重了大佬兩個字,果然看到了他們兩人面色變化。
肖鹿覺得挺爽,抬起下巴輕哼了一聲,直接越過了兩人。
當炮灰嗎?
肖鹿緩緩彎唇,別再和別浪兩人明明能很輕易的拿到燈籠,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根本連危險都算不上,可他們卻讓自己帶著何老師和美麗去。
而他們自己,去了能觸犯npc禁忌的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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