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當時向她提到了「不凡」,由此艾達才會將手伸向她。
想到這,她問帕塞亞,「輪迴過那麼多次的你,每次來找我,都是用的同一套話術嗎?」
帕塞亞低垂下眼眸,陷入回憶,她回憶著她那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的輪迴。
帕塞亞:「錢,力量,好聽的話。只要說這些,就都可以讓你和我走。」
艾達:「……」聽上去她還真是個不堪的女人啊!
沉默了一陣後,她問道,「即使如此,你還是沒有放棄我嗎?」
帕塞亞有史以來、第一次在艾達的面前顯出無措,她滄桑的眼眸眨了眨,避開了和她的對視。
「嗯。」巫女最後,只是用這樣的一個音節回復道。
艾達望著巫女,她還有很多話想問她,想了想卻又作罷。
事實上,她所知道的,遠比她問出來、和說出來的要多。
比如說,她很早以前就有所預感。為何巫女越來越少提及她的古老神明,又為何她從不向自己講述那位神明詳細的狀況?
因為,沒有必要。因為,她的神明,一直就在她的眼前。
艾達猜到了,但沒有證據,這件事太遙遠、也不可思議了。
她從未在她的身上領悟過如此偉大的可能性。
她不知道,這將是幸,還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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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我們後天就能到了。」斯通估計著他和蕾妮的行程,說道。
「好。」蕾妮簡短地回了一聲,繼續沉默。
自從他們和伊桑、艾達分開後,蕾妮就一直如此,她本不是如此寡言的人。
斯通終於有些看不下去,他說道,「蕾妮,你當時不該那麼對艾達,而且我想那並不是你的本意。」
蕾妮冷聲道,「本意?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斯通:「我只是覺得,你沒必要因為神的一句話就猜疑艾達。神明說叛徒,祂也沒有說叛徒就是艾達吧?全是那個叫羅德的人自己說了。」
蕾妮:「那你說,叛徒會是誰?」
斯通隨意地說道,「沒準是伊桑,他一直都挺可疑的。也沒準是賽拉,那女人更可疑,還可能……」
他想說他自己,但蕾妮已搶先一步說道,「還可能是我。」
伴隨著話語,騎士的目光沉下,戰士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並不想讓她不高興,他知道她已經歷了太多悲傷的事了。
就比如說不久之前,他們兩個剛剛將她的「哥哥」、「父親」安置在一個荒廢的農場裡,他們在房裡準備了足夠多的食物。
離開的時候,蕾妮駐留在門邊,她靜靜看著她的「家人」狼吞虎咽的模樣,她一言不發,沒有向前,只是流了很久眼淚。
斯通覺得,蕾妮一直是知道真相的,無論是關於光明神,還是關於她的家人,她只是沒有勇氣面對。
談到勇氣,他想到了艾達,那位從一開始,他在心裡蔑視、認為不過是個漂亮村姑的少女,到後來,他在她的身上看見了一些可貴的品質。
比如說勇氣、野心,以及蓬勃的生命力。
這些特質大概和那位少女太過自我有關,而蕾妮則是截然相反的人,騎士是那種常把他人放在第一位的人。
於是,她也很容易的,便迷失了自我的方向。
斯通感嘆這些的時候,他想到了一個可以轉移蕾妮注意力的話題。
「有個好消息。」他說道,「馬上,我就會知道我的『妹妹』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的故鄉,一定有關於這個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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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感覺自己已走了好長的一段路,可為什麼還沒見到船隻?
「喂,你真的認識回王城的路嗎?」他問前方的女人。
走在他前面的女人有一頭稀有的紫色長髮,她身材完美,衣著清涼,她回過頭看他的時候,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賽拉將他的反應看在眼中,她朝他走近兩步,彎腰,對著他將衣領向下一拉。
「喜歡嗎?」
王子喉結滾動,眼睛發亮,但他不蠢,他自知現在不會再有女人衝著他的外貌而來。
不過,他也知道,他還有其他,他有財富、有地位。
這個女人想必就是衝著這些來的吧?不然她為什麼要提出和他同行,又為什麼要故意向他獻|媚?
想到這,王子不再多疑,他將手伸向女人。
他什麼也沒摸到,只見到俯視著他的女人朝著他陰狠一笑。
轉瞬,他眼前一黑,被推倒在了地上。賽拉緊緊壓在他的身上,但無關親密,她修長、漂亮的雙手扣在了他的頸間,正一點一點地向內發力。
他猛烈咳嗽,卻連話都說不出,他感到他的意識在喪失,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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