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妮感到憤怒,卻想不到那樣的一個存在,那個存在必須深刻地了解關於勇者的事。
她想到了崔克城的事件,憂慮又是那種冒充光明神的邪惡力量所為。
可是常人又該怎麼判斷是何種神祇下達的旨意呢?
比如說,教皇大人他能夠分辨嗎?
蕾妮感到了寒意,並隱隱開始覺得,崔克城的事還沒有結束。
像是那些金子,那些船長謊稱用在醃魚上的金子,實際上用在了哪呢?
道路的前方,霧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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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通和蕾妮交換了這幾天收集到的信息。
斯通:「蕾妮,你知道很多事,那你知道根扎的這張鹿是什麼意思嗎?」
蕾妮:「也許要結合上狩獵牌?這個你比我了解。」
斯通:「不,在狩獵牌中,每種動物只是花紋不同,沒有特殊的含義。我想讓你從你的角度來談一下。」
蕾妮嚴肅地開始敘述,「鹿,主要生長於我國南部地區,常見於我國的鹿大多是角鹿或紅鹿,在根扎的故鄉莫蘭國也有不少鹿,主要以花鹿為主。鹿肉鮮美,鹿角可以藥用,也有人喜歡將鹿皮剝下做成衣服。龐德二世,我們現在國王的舅舅,生前最喜歡飲用鹿血。他還是國王的時候,伯倫提爾舉國上下都在養鹿,鄰國則常常將鹿作為禮物奉上。」
斯通:「就只有這些嗎?沒有其他隱喻?比如關於奴隸的?」
蕾妮:「沒有。」
斯通:「唉,我必須要解讀這張鹿。」
蕾妮:「你認為它這樣重要?」
斯通:「我很確信根扎沒有將自己知道的告訴阿迦,她一定是最後對阿迦起疑了,所以黑夫人很可能沒有真正掌握到根扎究竟知道了什麼。」
斯通:「而這一切的答案就在這張鹿中。如果我們破解了它的意思,我們就能早一步阻止黑夫人。」
蕾妮:「阻止她什麼呢?」
斯通搖頭,「我不知道。疑問太多了,黑夫人背後的人是誰?黑夫人背後的人又是怎麼得知具有神力的那個人是根扎?」
蕾妮:「也許是根扎將自己暴露了,或者是有人將她出賣。」
斯通:「這不可能。根扎很謹慎,而且根據黑夫人所說,他們是先鎖定了根扎,再找到了根扎的同伴。」
蕾妮:「那就是借用了我們不了解的力量。」
斯通:「你是說,又是神力。」
蕾妮:「我不知道,但也許有那種能夠辨別他人具有什麼力量的神力呢?」
除此之外,蕾妮想不到其他理由。她和斯通認識到現在,她也不知道斯通的神力是什麼。
會是好運嗎?不,按照黑夫人所說,在斯通遺忘的過去,神還沒有賜予力量的時候,他就已經具有那般好運了。
蕾妮不再想這些,他們已經有太多的疑問和處在暗處的敵人了,他們之間必須互相信任。
斯通這時說,「蕾妮,關於黑夫人的事,希望你不要稟告給教皇。」
蕾妮點頭,「你放心,我不會再那樣做了。無論是你遇到的事,還是我同艾莫爾母親的談話,除了你、我、伊桑之外,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斯通:「難道說你已經不相信光明神——」
蕾妮打斷斯通,「我依然相信光明神,如果連祂都不能相信,我們還能信什麼呢?」
斯通:「那你在懷疑?」
蕾妮:「懷疑人。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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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鄧肯開始收攤,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只有不到十個的客人。
鄧肯感嘆的時候,前方的一人擋住了帳篷外的陽光。
鄧肯抬頭,看到來者,松下一口氣,還好不是上次那個女人。
距離那天已經過去數日,鄧肯還是無法忘記從她身上看到的東西。
他當時在她身上看見了一片混沌,猶似創世之初,也似末日之景。
什麼都有可能,神給了他能力,他能夠看見,卻只能看見一部分,只有一部分。
他唯一可以確定的事,也已經告訴了那個女人:她雙目皆盲,絕不可能得到神賜予的力量。
來者這時開口,「您還記得我嗎?」
鄧肯望著面前的男人,想了一會,將他認出。
他正是上次排在那個女人之前的,來測試他能力的男人。
鄧肯打量著這個男人,從他身上昂貴的絲綢面料判斷他是個貴族,他很年輕,容貌俊美,在左手上佩戴了一枚價格不菲的戒指,鄧肯觀察到那枚戒指上似乎雕刻了什麼。
男人注意到鄧肯的視線,但沒有在意,「您現在有空嗎?我想邀請您去我的府邸,和您探討關於神力的事。您知道,我也具有神力,關於神力我有很多困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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