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對弟子信賴的目光,他背在身後的手掐指一算,無數知識一瞬湧來。
他鎮靜點點頭:「嗯,我教你。」
那邊無中說:「要不要賭什麼?」
「贏家命令輸家做一件不過分的事怎麼樣?」毛丸丸眼睛眨了眨,尾巴晃了晃,有些緊張地說。
桌上其餘三人都沒意見。
……
連隊友都不管了,青驕還能說什麼?
他忍了一會兒,聽見牌被拂動的聲音,還是忍不住走近了。
就讓他看看第一劫、第二劫過後,外面的人現在在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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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所有隊友「拋棄」的陳冷虹打了個奇奇怪怪的噴嚏
修士輕易不會生病,打噴嚏什麼的多是某種預感。陳冷虹回頭一看,徹底陷入沉默:「……」
可惡,打牌居然不帶她!
不過不關注這邊也好。
陳冷虹手上爬來一隻小石粒那樣大的小蟲,它全身透明,有薄薄羽翼,外殼脆而軟弱,雖然散發著金丹境的修為,但恐怕凡人一碾也能碾死。
這是陳冷虹的底牌之一。
是她還是個腦子不太清醒的小愣頭青時花大功夫培養的小脆皮。
「終於等到你起作用的這天了。」
陳冷虹捏捏小蟲,站在一個較遠的、不會驚動傀儡的距離,靈力從她身上流入小蟲體內。
小蟲吃飽喝足,懶洋洋扇動翅膀,一瞬起飛。
它速度快得驚人,幾乎看不見影子,四具傀儡身上紋路才亮起,一隻蟲子從盔甲縫隙鑽進,抱著它們的「核心」,狠狠用頭一碰。
夜幕下,盔甲傀儡忽地渾身抽搐起來,甲冑武器碰撞間哐當作響,身上的光明明滅滅,靈力來回波動。
陳冷虹加大了靈力的輸出,透明小蟲更賣力了,又是一啃!
舊的紋路消失,新的紋路形成,一具具傀儡逐漸安靜下來。
……
陳冷虹嚼著參須,領著自己新入手的四具元嬰境傀儡囂張往回走。
那邊一場焦灼牌局已經結束,毛丸丸憑藉運氣和計算獲得了驚人的勝利。
無中抱頭哀嚎自己慘絕人寰的運氣。
牧直知默默挪了挪位置,思考自己以後還是離無中遠點吧,以免受到牽連——雖然六臨福運瞳的視野中,無中只是一般倒霉,但是實際表現好像還挺糟糕的。
秋亦對這種不見血的遊戲提不起什麼興趣,不過他好勝心強,抿唇對虞觀比了個手勢:「差一點點——」
本來他不會輸的,可是後期三個隊員不講武德地暗戳戳聯手圍剿他們的隊長。
虞觀憐愛摸摸他的頭。
贏家把牌一攤,宣布了自己惦念了一陣的「不過分」的要求:「你們兩個兩個一組,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