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
之前喝到了血液之後,她就會慢慢平復下來,現在喝下了血反而更燥了,越來越難受。
雲袖不信邪地又吮了口,心臟撲通撲通的速度加快了,渾身熱得不行,連耳根都發燙起來。
她鬆開嘴,扶著他的肩搖搖晃晃抬起腦袋,一雙眼睛盛滿水汽濕漉漉的,委委屈屈的,「哥哥,好難受。」
謝無妄眸光微黯,抬手扶上她通紅的小臉,指腹抹掉她唇角的一抹紅,「很難受嗎?」
冰涼的手掌讓雲袖感覺舒服了一些,捉著他的手貼緊臉頰,小臉蹭了蹭,汲取涼意。
「嗯!」她重重嗯了一聲,「好難受,好熱。」
冰涼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臉,「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沒有……」涼意只是稍稍緩解了一下,轉而燥熱變得更嚴重了。
雲袖眸子氤氳著水汽,把尾巴放到他懷裡,小臉蹭他的手掌心,幾乎是央求的,啞著嗓出聲,「哥哥、謝無妄,你幫我揉一下尾巴好不好?」
青年卻有些遲疑,看著躺在他懷裡的蓬鬆狐狸尾巴,「方才幫你抹藥膏的時候,你說以後自己來……」
「現在可以了!」
他遲遲不動手,雲袖有些急,一雙水眸濕潤無措,嗓音又委屈又啞,「你剛剛還說我們是道侶,親近是很正常的,我以後都讓你揉尾巴,謝無妄……」
謝無妄抬起她的小臉:「不後悔?」
雲袖嗯嗯點頭:「你想怎麼揉都行。」
說著,已經抓起了他的手,按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上面,蓬鬆雪白的狐尾像雲團一樣,稍微用力指骨便陷了進去。
狐尾雲團被輕輕揉.捏,細細蓬鬆的狐狸毛分開,指骨碰到了尾巴骨,那層薄薄的皮膚傳來了青年手指的溫度,冰冰涼涼的,隨著揉.捏的動作從尾尖慢慢傳輸到尾巴根。
小狐狸窩在他懷裡,舒服得輕聲哼唧,頭頂的狐狸耳朵抵著他的下頜一抖一抖的。
但慢慢的她就開始不滿足於這樣的「溫柔」動作,開始想念昨晚親親時他重重揉尾巴的力道,靠近他耳畔,小臉暈紅地湊近他耳畔說話。
謝無妄輕笑一聲,倒是聽從了她的話,手上摸狐狸尾巴的動作又重了些。
他一隻手覆上她腦袋上的粉白耳朵,攏了一隻軟耳在掌心輕揉,「現在倒是不害羞了?」
雲袖喝完他的血之後情緒很外放,想做什麼便做了,腦子裡根本沒有害羞這個概念,只是倚在他懷裡哼哼唧唧指點江山,頤指氣使,讓他好好「伺候」自己,一會兒摸耳朵一會摸尾巴的。
慢慢的,她又開始不滿足了,撅著嘴巴湊上來,「要親。」
瞧著傷口是好了。
謝無妄抬起她的下巴,「在這裡親還是回房間親?」
有什麼不一樣嗎?雲袖腦子簡短思考了一下,沒想明白,但她很急,回房間的這幾步都不想等。
於是她直接環住他的脖頸,吧唧一口親了上去,「就在這裡親。」
她眼睛濕漉漉的,像迷失的小動物,卻在催促他:「快點,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