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小孩子,我是顧家的董事,我沉浮商場多年,不會連自已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都要顧這顧那,黛黛,和我回去吧……」男人試探著去拉女人的手。
「好了,別說了,一會兒阿蘿要回來了,我得回去做飯了。」女人繞開他,往電梯裡走去。
「黛黛!阿蘿也是我的孩子!!」男人似是氣憤,單手扒在電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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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冬天了,女人坐在老上海復古風格的咖啡廳里,穿著白色的羽絨服,翻著一本書。
「你總是這樣,不不急不忙的,什麼事情都影響不到你。」桌子對面那人語氣緩緩,但始終透露著焦躁,臉被寬檐的帽子擋住大半,看不太清。
女人不疾不徐翻了一頁:「你在這裡,就影響到我看書的進度了。」
那人看身形比較強健,聲音卻有些粗噶:「別裝了,你四處搬家,不還是被我找到了,他們也很快會找到你的。」
「那都是拜你所賜,活了這麼久,行事依舊如此讓人噁心,」女人將書放在桌子上,端起咖啡小啜了一口,「你究竟要做什麼?」
聽她這麼說,那人往椅背上靠了靠:「你相信我,我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傷害你,只希望你配合我一點點。」
「配合?你在做什麼夢,說白了,你只是我們中間的一條臭蟲罷了。」女人臉色開始嚴肅,說話也開始不客氣起來。
「呵呵呵呵……」那人用手抵著下巴,發出難聽的低笑,「臭蟲又如何,總好過落得寧晚喬那樣的下場!」
女人已經起身走了,但猛地轉頭:「你和他們做了交易對不對?你要害死所有族人?」
這會兒那人已經完全放鬆下來了,他氣定神閒站起來,走到女人的前面,直視她的眼睛:「是又如何,還有,你說的族人,不包括我吧?呵呵呵呵呵……」
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女人狠狠將手拍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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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穿著白色實驗服,神情專注,越做眉頭就皺的越深。
她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什麼,又劃掉,再撕成了碎片。
「怎麼可能呢?」女人似是有些不相信,又用鑷子夾起了玻片,重新做起了實驗。
顯微鏡下,一個小小的細胞呈一簇花的模樣,女人再滴入一點其他液體,那細胞便很快衝進那液體,撕扯裡面的細胞,直到變成一片血紅。
那花又恢復成了原先的模樣,甚至越發像菟絲花的花朵,十分美麗。
女人在實驗室里不斷做實驗的畫面持續了很久很久……
「寧醫生,卓老師來了,說是提前跟您約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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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重林,我敬你是前輩,但並不代表我會任由你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