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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又是採買來開店用的商品,一個個全都找了理由推脫毀約,總而言之就是,這幾天折騰下來,秦不棄又回到了最開始。

雖然不太好,但她現在無處可取,只能先厚著臉皮暫時回到秦家去借住了。

倒霉的事情很多,多到數不過來,但要說最倒霉的,還得是三天前,她又一次不甘心出來,想給自己找個鋪面做營生,結果當街遇到幾個攔路的,非說她是什麼誰誰的娘子,硬要拉著她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強搶民女,真是可恥。

可恥歸可恥,但這方式用來達成目的實在過於順利。

這幾人似乎經驗十分豐富,幾乎能預判秦不棄所有說出口的話,每一句都能找到完美對應的理由。

他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加上絕對的人數和武力雙重壓制,秦不棄沒有任何跑掉的可能。

如今城內局勢緊張,百姓們人人自危,連自身都難保的人,根本不敢去多管別人的閒事,生怕不小心惹禍上身。

於是。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秦不棄就這樣被人強行帶走。

「真不知道最近京中這些傳言,到底是真是假,皇兄怎麼會對你這麼平平無奇的女人另眼相待。」

「消息傳出去整整兩天都沒有反應,你最好真的如傳言中說的那麼有用,能讓大皇兄明知是陷阱還會出現,否則,你恐怕很難活著從這裡走出去了。」

華應邵是除了華應飛之外老皇帝第二看重的人選,他與華應飛不同,自小受盡了旁人的冷嘲熱諷,深知權利帶來的好處。

一旦有機會,他都會不擇手段的往上爬。

老皇帝最是欣賞他這一點,所以默認了他做的很多事情,甚至也包括這次,他允許兄弟二人可以在明面上斗一斗,只要不會鬧的太過火。

華應邵從一個不受待見的落魄皇子,人人都可隨意欺凌,到現在成了能爭一爭儲君之位的人選,他這一路付出的代價太多,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

就算是鋌而走險,孤注一擲,他都只能繼續往前。

華應邵跟人說話時,總習慣性眯著眼睛打量眼前的人,他太喜歡將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可華應飛遲遲不做出任何舉動,讓他的計劃多了太大的不確定性。

他很煩躁,必須要做些什麼釋放這些煩躁的情緒,才能讓自己繼續保持理智。

秦不棄到他的手下,不過才短短兩天時間,如今已經被折磨的不成個樣子。

她渾身是血,頭髮散亂躺在地上,十指上的指甲被扒光,嘴裡還在不停往外流著血,打碎的牙混著血,像一塊被剖殺後尚未來得及清洗的魚。

華應邵頗為嫌惡的看了一眼,抬腳踹了兩下秦不棄的身子,乾淨的腳面沾了幾塊髒污的血漬,後者卻像是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跟你說了下手輕點別弄死了,現在怎麼回事?」

華應邵語氣不耐,看向一旁的下屬。

後者心領神會,嘴上連連求饒認錯,又不知從哪端來了一盆冰水,卯足了勁往地上的秦不棄身上潑去。

嘩啦的水聲,結結實實拍在秦不棄臉上,她終於從昏迷中醒來,模糊的視線,昏暗的光線里,她只能看到一個身影站在眼前。

恍惚間她忘了自己此刻身處何地,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口中呢喃起華應飛的名字,鮮血就這樣隨著她說話時一張一合的嘴,不斷的往外流淌。

眼前的身影逐漸湊近,慢慢在眼前放大,似乎是想聽清楚她的話。

「華應飛你來了嗎我,好疼」

秦不棄看不見眼前人的樣子,於是自顧自將他當成了華應飛。

華應邵對秦不棄如今的樣子還算滿意,秦不棄嘴裡一直念叨著華應飛的名字,想來二人也一定關係極好。

他心情不錯,決定再給他的好皇兄寬限兩天時間。

空曠黑暗的地下室,像是特意為秦不棄而存在的一間牢房,身體上的疼痛不斷蠶食她的精神,企圖徹底占領她。

「阿典,你一定要堅持住,我一定會救你的。」

她意識模糊,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看到一個人的影子,但是看不清臉,不知道是誰。

那人並未在這裡停留太久,他只給秦不棄餵了些水,身上的傷口簡單清洗包紮了一下就起身離開。

這裡是華應邵為他的好皇兄精心準備的陷阱,遠在距京城近百里的一處廢棄莊子,他不怕華應飛來,就怕他不來。

「與皇兄許久未見了,沒想到堂堂太子殿下,居然也會為了個女人隻身犯險,明知是皇弟為你設下的陷阱,竟然還敢來。」

華應邵帶著一眾武功高強的侍衛埋伏了許久,等的就是華應飛自投羅網的這一刻。

「皇弟倒是心急的很,為了皇位牽連無辜之人,今日之事,本殿下自然會幫皇弟稟報父皇。」

說華應飛沒有防人之心的,除了老皇帝之外誰都不敢苟同這一點,他最清楚這些人為了權勢能做出什麼來,既然明知道這一遭肯定會出事,他當然不會傻到真的只自己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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