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應飛氣上頭了,那些該死的任務,隱藏身份什麼的都被他完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誰都不能挑釁他身為皇子的地位。
他們敢動手,他就敢讓這場婚宴見血。
「快看!是知府大人,馬車已經到樓下了,你們不去,我可就先下去了。」
雙方劍拔弩張之際,清亮的聲響落在人群里,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原先還在眼巴巴看好戲的人,全都一個趕一個的往外跑,生怕會趕不上到許知府面前露臉的機會。
人群瞬間騷動起來,就連馬有都沒辦法在第一時間控制住場面,畢竟他也很想衝到第一個去。
所有人都在爭先恐後的往外跑,生怕自己會慢別人一步。
以至於,根本就沒人往窗外去看,到底有沒有許知府的馬車。
「愣著幹啥啊,還不趕緊跑。」
慌亂中有人扯住了秦不棄的胳膊,拉著還在淡定品茶的秦不棄往人群中擠,華應飛也被人給連帶著拽上。
酒樓的位置就坐落在鑾城最繁華的一條街,平常就是出了名的人多,加上許知府又在這裡設了喜宴,如今這條街上人滿為患,連站穩腳的地方都沒有。
一個瘦小的身影,左手牽著秦不棄,右手拉著華應飛,在人群里靈活的穿梭,見縫就插,沒縫就擠,沒有方向的埋頭苦鑽一通。
「跟著我,往這邊走。」
混亂中,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在秦不棄耳邊出現,她的另一隻手被人牢牢牽住。
「呼,終於算是擠出來了。」
為首那人帶著三人拐進了一個破舊的胡同里,先前那個在酒樓里不由分說抓著她們就往外擠的瘦小身影由衷感慨,倚著牆大口喘息。
華應飛頗為嫌惡的整了整褶皺的衣服,和這些人擠來擠去,實在太有損他的顏面。
秦不棄從始至終都在沉默,先前太慌亂,她沒能第一時間想起來這個熟悉的聲音來自哪裡,可當一切終於回到平靜,她那顆依舊憤憤不平的心告訴了她答案。
好可惜,原來她到現在都還沒放下。
「謝,謝了兄弟,改天有機會請你喝酒。」
瘦小的身影一手拍在另一人的肩上,一邊說一邊喘著粗氣。
「不用了王老闆,都是舉手之勞而已。」
這熟悉的聲音王紫來猛然抬起頭,看向眼前這張讓她無比熟悉的臉。
「徐風?你爹說你跟著親戚進京去了,怎麼會在這兒?」
徐風,祁縣徐秀才的老來子,王紫來和他家裡沒什麼交集,之所以會認識徐風也很簡單,在秦百寶沒出事之前,秦家如日中天的時候,他是秦不棄的未婚夫。
不過現在不是了,徐風老爹是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眼看秦家不行了,悔婚悔的毫不猶豫,生怕下一刻就甩不掉秦家這個累贅
「說來話長,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慢慢說吧,阿典你。」
徐風回頭去看秦不棄,後者卻依舊沉默著無視了他的存在。
既然早就已經做出了選擇,為什麼還要在這時候出現,秦不棄很想問問徐風的想法,是覺得她懦弱到靠自己活不下來嗎?
又來向她展示自己的憐憫,還是想來嘲諷她的不堪,無論是那種,秦不棄都沒有知道的興趣。
「華應飛,你還不走嗎?」
秦不棄一直都不怪徐風,他只是做了對自己來說最有利的選擇。
她只是不想再和他扯上關係。
「走走走,本公子帶你殺回去。」
華應飛很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視線久久停留在秦不棄身上不曾離開,至於一旁的徐風和王紫來,算了,他看不上眼。
「秦不棄你站住!你是不是瘋了!」
徐風突然大吼一聲,喝住了將要離開的秦不棄,他知道自己做錯了選擇,可他也沒有辦法,他現在已經在盡力彌補,為什麼秦不棄就不能聽一聽別人的勸告。
為什麼就不能放下固執。
「喊喊喊,喊什麼喊,你小聲點別人聽不見嗎?」
華應飛往前一站擋在兩人中間,他正愁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撒,徐風來的真是正正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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