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歡怎麼能學壞了。
韓梟抬起沒受傷的那隻手,掐住季清歡下頜抬起,側著腦袋用比剛才稍猛烈的深吻壓過去,頓時打斷了季清歡緩慢優柔的寫字動作。
「!」季清歡呼吸急了,手指落到韓梟手腕上想移開。
韓梟指尖正卡著他下頜往上抬。
「唔唔。」喘不過氣了。
當韓梟膝蓋挪過來蹭他腿內的時候,季清歡後背開始泌汗:「唔!」
夠了。
聽到這句緊張兮兮的抗議,韓梟咬了一下唇瓣這才撤開,彼此唇上都覆蓋晶亮,但韓梟還是不爽。
他手掌落下放在季清歡大腿上,湊到季清歡耳畔逼問。
「我跟他誰親的你比較爽?」
「?」誰。
季清歡一時間沒明白,卻被問的耳廓都紅了。
這種問題好奇怪。
「你說誰,」韓梟咬著他耳尖,熱氣呵的季清歡縮脖子往旁邊躲,韓梟又說,「我,和前段時間的我。」
「......」
有病有病有病!
剛好馬車外面傳來華生送茶的腳步聲。
季清歡一把推開韓梟,並把韓梟正捏他腿肉的手撥開。
「不知道!我要去吃飯了。」
「你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出這輛馬車。」韓梟直接抬腿蹬到對面坐板上,把季清歡堵在車廂里。
靠。
季清歡憋著羞恥感壓聲罵他:「你無取鬧也有個限度,外面來人了。」
「你說不說?」韓梟不管。
季清歡裝傻:「說什麼。」
那種話他就不信韓梟有臉再問一遍。
韓梟淡然挑眉:「我跟他誰親的你比較爽、舒服、有感覺?」
一定要知道。
「......」
告辭,比臉皮是在下輸了。
「——聽不懂。」季清歡找了個空子彎腰就跑!
「喂,」韓梟倉促伸手卻忘了手腕有傷,拽到季清歡的衣衫了,但手指不敢使勁兒。
叫人跑了!
他當即動身追下馬車:「你站住,跟我說清楚......」
馬車外面正值午時。
車帘子被掀開,燦爛的陽光照耀在鬱鬱蔥蔥的林間,斑駁光影投過樹梢,陽光落到季清歡泛粉的英氣面頰上。
季清歡回頭看韓梟,嗓音是無奈面對的破罐破摔。
「有什麼好問的,總歸都是你。」
是你就行,是你就好。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