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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燉了牛腩,煮麵應該很香。

趙禹庭抱起他往樓上走:「你在邀請我。」

「我沒有,所以你在下雪天趕回來,只想著那種事?」

「你應該感到榮幸。」

「並不,我不想當你洩慾的工具。」

趙禹庭踢開半掩的門,脫下外套扔一旁:「你的身體似乎並不認同你,它在邀請我。」

吃了二十幾年素的軀體,突然開葷嘗到肉味帶來強烈的味覺、觸覺體驗,引發情緒波動,身體記憶遠比自己想像中的強烈,幾乎是趙禹庭貼上來的瞬間恢復前幾次的記憶迎合著趙禹庭。

第38章

黎又瑜幾乎未做絲毫掙扎,任由自己陷入這場雪夜的狂熱之中,如野馬脫韁,馳騁在雪夜的急歸的浪漫里。

在意識的朦朧與恍惚間,黎又瑜像是突然被什麼念頭擊中,冷不丁地問道:「你有喜歡過別人嗎?」

「沒有。」 趙禹庭的回答簡潔而乾脆,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拖泥帶水。

黎又瑜微微抬起眼帘,眼神中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審視:「你要是有喜歡的人,你應該會是個浪漫的好情人,至少在你正常的、不那麼冷硬的時候是這樣。」

他的話語裡,既有著對趙禹庭的一種想像,又隱隱夾雜著一絲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確實,雪夜,突然回來的人,急切的吻,抵死的纏綿,這一切發生在相愛的人之間才配稱之為「浪漫」,發生在他和趙禹庭之間,只能說是小奴隸迫於主人的淫威,不得已只能配合。

趙禹庭是如此的聰明,在他聽來,這是小奴隸得寸進尺的試探,他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我不認為在這個時候談論喜歡這個詞是個好時機,不要妄圖愛上你的主人。」

「並不是所有人都愛你!」黎又瑜反唇相譏,「我只是在假設,現在,你打消了我對你先前的誤解,我收回,你就是個徹頭徹尾、毫無情趣的冰山!」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掙扎了一下,試圖擺脫趙禹庭的懷抱,以宣洩心中的不滿。

趙禹庭沒有生氣,抱起黎又瑜,揉了揉他後背:「冰山?這評價倒是有趣,在我聽來,這算得上是個很高的讚譽。」

他的聲音低沉而醇厚,像是在逗得寵物不開心後給予的安撫,黎又瑜想生氣,但沒力氣。

黎又瑜原本掙扎的動作漸漸停下來,不由自主地攀在趙禹庭的肩上,將自己所有的力量與重量都交付於他。

此刻,他望著窗外那紛飛的雪花,心中不禁泛起漣漪,他想,或許冰山給予的浪漫,也算是一種別樣的浪漫,至少,在這個雪夜,一切都顯得如此物別,讓人心生沉醉,哪怕這浪漫的背後,隱藏著諸多複雜。

事後,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慵懶的寧靜,所有的喧囂與階級都被隔絕在外,交纏的體溫交織成一種無聲的信任與依賴,黎又瑜拉開與趙禹庭的距離,深吸一口氣:「我有事坦白。」

「坦白?」

黎又瑜吐出氣息,從他刻意接近,到他看到鑫輝五金的資料逐一講述,講完緊張等待趙禹庭的反應。

趙禹庭只是淡淡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

「不錯,從你接近我開始,我放你在身這只是想釣出你背後之人。」

「我背後沒有人。」

「我知道。」

黎又瑜後背發涼:「你知道?那你還留我在身邊?」

「沒有人會挑你這麼笨的人來我身邊當『臥底』,留你,只是因為你蠢。」

黎又瑜表示不理解,他鼓起勇氣說出的秘密,在趙禹庭這裡輕飄飄換來三個字:「我知道。」

「趙勛的事你先別管,我來查。」

「我想查明我爸為什麼跳樓,怎麼能不管。」

「趙勛沒你想像中的簡單,他能從小山村走出來,順利走到老爺子身邊,並且讓他認祖歸宗,他的手段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邊,剩下的交給我。」

「為什麼,為什麼要幫我?」他不懂他在期待什麼,期待能從趙禹庭口中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你是我花錢買回來的奴隸,我不希望你出去給我找麻煩。」

先前的感動被這句話殘忍打回現實,黎又瑜往後一躺,轉身背對著趙禹庭:「知道了,不會給你惹麻煩。」

趙禹庭躺下又咳嗽幾聲,黎又瑜本想問他要不要喝水,想起他冰冷的警告,蒙住耳朵裝聾作啞。

久久不能入眠,黎又瑜藏著心思,以他個人力量不可能與趙勛對抗,但趙禹庭一定可以,他的坦白,換來合作,或者說,借他的手接近真相。

新的一天,床邊無人,拉開窗簾往下望,兩道深深的車輪印延至遠方,消失在茫茫的積雪盡頭。

下雪後的第三天,各大媒體爭先報導趙禹庭與江城周家周含微深夜約會,照片中,趙禹庭與一高挑女子齊齊出現在江城空中花園餐廳,鮮花燭光,男才女貌。

黎又瑜揚起手機,問趙向聿:「網上說你很快會有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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