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和周玉英急忙跑到連雪花那邊檢查傷勢,剛才那一腳踢得可不輕。
「她流產了!」
連雪花躺在地上,雙眼只是無神地望著天,仿佛對這種毆打早習以為常。
那條磨得打了好幾個補吧的褲子已被鮮紅血液沁透,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蔓延開來。
周玉英大叫一聲,王念想都沒想就立即決定:「送醫院!」
「送什麼醫院,就是出點血,睡一晚就好了!」
去醫院就得花錢,提到花錢羅翠芬肯定就不同意了。
周建軍此時也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被孟成鉗製得死死的還在那叫嚷:「我打我婆娘關你們什麼事,就算我打死我婆娘你也管不著。」
孟成神色微動。
清官難斷家務事……就算警察也管不了丈夫打媳婦。
「連雪花跟你都沒結婚證,你們算什麼夫妻!」王念轉頭就吼,眼神如刀恨不得當場就剜了周建軍:「而且她才十七歲,你這是**毆打未成年人知道嗎?」
沒想到此時此刻竟然是沒領結婚證這一點間接地救了連雪花的命。
王念說完孟成下手的力量就加重了幾分。
「隨便一條就夠你小子吃牢飯的,要是女同志有個好歹,故意殺人的罪你是跑不了了。」
周建軍什麼罪那是後話,眼下得先把連雪花送到醫院才重要。
周山秀一眼都沒看周建軍,忙上前來幫王念和周玉英把人抬到何亮車上。
車子啟動……開往醫院。
第95章 記住你們沒有結婚
安懷市, 第三人名醫院。
搶救室外的椅子上兩撥人相對而坐,右邊以王念和周山秀為代表,左邊則是周大南和羅翠芬。
周建軍抱頭蹲在角落裡,只要稍微抬一抬頭,立刻會被冷冷看著他的孟成嚇得垂下頭去。
周大南很焦急地在搶救室外踱步,為的卻並不是裡邊被稱呼為「兒媳婦」的連雪花。
連雪花要是死了周建軍會不會真要坐牢?萬一落下病根以後還怎麼做活計?
甚至連把人送回娘家都想到了,唯獨沒有要好好教訓周建軍的想法。
「三舅媽。」
面對眼下情況,最難受煎熬的肯定是周山秀,欲言又止地喊了一聲,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這件事又不是你的錯。」王念拍拍那雙緊張地一直微微顫抖的雙腿,溫聲安撫:「我知道你不容易。」
以前沒深入了解過周大南一家,片面地將周山秀定義成輕浮和齷齪。t
試想要是從小在這麼奇葩的家庭中長大,三觀不畸形才是奇怪,周山秀脫離家庭之後不就變成了個正常人。
「雪花不會有事吧?」
王念搖頭:「具體情況得等人從搶救室出來,詳細情況要問醫生。」
就在這時,兩道腳步聲非常焦急地從走廊那頭飛奔而來,護士推開搶救室門前狠狠地瞪了眼周建軍,周玉英捏著張紙氣喘吁吁地沖王念招了招手。
「你……你來看!」
也許是跑得太著急,周玉英半天氣息都沒串勻,王念乾脆接過紙自己看。
一張名字寫著連雪花的化驗單。
「淋病!那是什麼病?」
那些檢驗數值周山秀看不懂,只是把報告最後一行念了出來。
這兩個字出來只有王念一人變了臉色,那瞬間的反應和剛才的護士一樣轉頭就狠狠瞪向周建軍。
「王八蛋。」作為曾經的醫生丈夫,孟成豈會不知這是什麼病,當即就氣憤地踢了周建軍一腳。
「這姑娘今天遭這一難真是幫了她大忙。」周玉英說。
對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十七歲姑娘來說,唯一的感染途徑只有那個被稱為「丈夫」的周建軍。
「確實是這樣……」王念想了想,也覺得周玉英說得有道理。
要不是這一腳,連雪花說不定會生下個出生就被感染的孩子,母親和孩子兩人的一輩子都被毀了。
「究竟是什麼病?」周山秀著急追問。
連雪花被推進搶救室沒多會兒護士又急匆匆地跑出來,說是要驗血還是什麼,當時周山秀的心就被提了起來。
「是一種嚴重挺嚴重的病,不過可以治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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