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對兒熱戀期的小情侶而已,可以理解。
江望塵避開護士的視線,低下頭去剝橘子皮。
……
發現譚方興失蹤已經是兩天後了,江望塵始終聯繫不上譚叔,於是決定自己回去看看。
他坐著輪椅不方便,跟醫生溝通好後,雇了臨時司機送自己回去。
依舊是和安嶼打著電話,一路順利到家。
他轉動鑰匙推開門,意外發現屋子里竟然站了一名從未見過的女人。
「您是……?」女人手裡端著碗,遲疑道。
江望塵愣住,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確實是譚叔之前買的那套房子沒錯。
「我……」
他正在思考該怎麼說自己的身份,女人卻仿佛想起來什麼似的,恍然道:「您是江公子吧?」
「我是譚先生請來的護工,前天剛來,譚先生跟我說過您,抱歉一時間沒想起來。」
「前天……」江望塵問她,「譚叔人呢?」
護工搖頭,「我不知道,譚先生說自己有點事要出遠門,請我來照顧病人。」
譚叔要出遠門這件事,竟然沒有告訴過他?江望塵皺起眉頭,覺得這件事處處透露著古怪。
「他跟你簽了多久的合同?」
「三個月。」
江望塵在聯繫不到譚叔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他和江淼出事了。
可如今看見安然無恙的江淼,還有被安排來照顧她的護工,江望塵又改變了想法。
譚叔確實遇到了什麼事,但不是突發事件,至少他還有時間安排護工來照顧江淼。
「你還能聯繫到譚叔嗎?」他問那名護工。
護工動作嫻熟地給江淼餵食,聞言搖頭,「他交代完事情後就走了,只說讓我有事就聯繫你,還給我留了你的電話。」
確認過江淼狀態還不錯後,江望塵又讓在樓下等待的司機將自己送回了醫院。
電話無法聯繫上譚叔,他只能通過微信和簡訊給他留言,希望譚叔能給自己回個電話。
但發出去的消息就如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回音。
安嶼恢復得很快,半個月後,她已經能下床走動了,甚至在醫生的確認下,她和江望塵一起拆掉了腿上的石膏。
長久的臥床並沒有讓她腿上的肌肉消失,依舊保持著如初的力量線條,甚至稱得上一句健步如飛。
反倒是在輪椅上坐久了的江望塵,還需要扶著牆壁慢慢站起來。
醫生再次為安嶼的恢復速度而驚嘆,「強身健體真的很有必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