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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真是盡責,喝醉了也不忘自己的任務。」謝訦嘴角含笑。

聞言,謝微涼在心中恨恨翻了個白眼,臉上卻是笑容依舊:「夜深了,陛下明日還有早朝,早些歇息吧。」

偏巧這時有人攜著家眷前來,向兩人告別。

謝訦面帶笑容地送走那人後,轉過身來看著在他身後還沒有來得及收起笑容的謝微涼,慢悠悠地說道:「姐姐說的有理。」

謝微涼的嘴角緩緩勾起。

「既然如此,那朕就去姐姐那裡吧,若是朕沒有記錯的話,離太儀殿最近的是姐姐的崇德殿吧?」

謝微涼揚起的嘴角緩緩落下。

而謝訦見狀臉上的笑容愈發張揚,牽著她的手,對著下面的賓客揚聲道:「天已晚,諸位愛卿請便。」

他話音剛落,底下眾人紛紛跪下,齊聲道:「恭送陛下,恭送皇后娘娘。」

謝微涼感受著眾人的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兩人身上,微微皺眉,右手微微用力。

可無奈謝訦雖然大病初癒,可牽著她手的力氣卻是用上了力氣,卻並未讓她感覺不舒服。

於是,她只能任由謝訦牽著她,一路從太儀殿回到崇德殿。

不知為何,謝微涼隱隱覺得有些怪異。可為何怪異,她一時卻也說不出來。

崇德殿的宮人原本正聚在一起吃飯聊天,見狀慌忙行禮。

「見過陛下,見過娘娘。」

而謝訦只是穿過人群,將謝微涼拉入殿中,隨後便倒在床上。

謝微涼皺著眉頭上前查看,便看見謝訦露出痛苦之色,臉頰隱隱發燙,心下瞭然,連忙吩咐在門外的宮人:「快拿碗醒酒湯來!」

她話音剛落便傳來敲門聲。

謝微涼才為謝訦脫下鞋襪,取過被子蓋在他身上,聞言正欲起來,手腕卻被虛虛握住。

「嗯……」耳邊響起謝訦難受的悶哼。

見狀,謝微涼環顧四周,在角落裡發現一個她閒時做的小玩偶,取過來塞在他的手上,這才走到門前,開門。

門口站著竹沫,見狀便端著托盤進來,將兩碗醒酒湯放在桌子上。

謝微涼走到桌前,看著上面的兩碗醒酒湯,眉頭微蹙。

竹沫跟在她身邊許久,她一顰一笑都了如指掌,聞言輕聲說道:「今夜敬酒之人頗多,娘娘難免飲酒,奴婢便多準備了些。」

說罷,便將其中一碗放到她手中;「娘娘照顧陛下的同時也要顧及自己的身體才是。」

聞言,謝微涼從她手中接過碗,深吸一口氣,將碗中湯藥盡數喝完,隨後放下,拿起另外一碗,走到床前。

而竹沫不知何時已經退下了,謝微涼無法,只得先將碗放到一邊,隨後將哼哼唧唧的謝訦扶了起來。

謝訦雖說酒量還行,但無奈大病初癒,現下只覺得頭疼得厲害,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纖細的人影手裡端著一碗什麼,正朝他走來。

那一瞬間,謝訦的眼前浮現出許多支離破碎的畫面來,見那人越來越近,幾乎就要貼到他的身上——

他揚手,下一秒便感覺身上似乎被什麼東西漸到了,隱隱有些發燙。

而謝微涼目光落在地上的碎瓷片上,隨後又看了一眼掙扎著要起來的謝訦。

不知為何,謝訦突然感覺到身旁有冷意襲來。

是沒關緊窗戶嗎?他迷迷糊糊地想著。

門外傳來竹沫的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

「沒事,再端一碗過來吧。」

而謝訦掙扎著靠在謝微涼為他準備好的靠枕上,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過了半晌,他嘴邊似乎抵上一個涼涼的東西,隱約有液體進入他的口中,他本能的吞咽下去。

謝訦混沌的腦子這才稍微變得清明,也看清楚了眼前之人的樣貌。

謝微涼手裡還端著竹沫送進來的醒酒湯,見狀直接將玩塞到他手裡,語氣冷冽:「陛下醒了?那就自己喝吧。」

謝訦剛醒來手上便被塞了一碗湯,因著晃動,勺子和碗壁發出響聲,在兩人之間叮咣作響。

屋外隱約傳來宮人們說話的聲音,謝訦盯著手裡的湯,忽的想起小時候,也是這樣一個小年夜,他和母妃在冷宮中喝的那一碗清湯了。

謝訦低垂著眼,一旁的謝微涼並不能看清楚他的表情,見他端著碗發呆,忽得有些發困。

「陛下喝完就早些歇著吧,臣妾就在隔壁,陛下有事吩咐便是。」

門關上的聲音喚回了謝訦,他搖搖頭,將腦子裡那些久遠的記憶都甩了出去,隨後仰頭,將手裡的醒酒湯一飲而盡。

一牆之隔,謝微涼躺在床上,儘管頭疼地厲害,困意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展昭的聲影,以及他與謝訦熟稔的模樣。

事到如今,她哪裡還不知道兩人必定早就認識。

那謝訦知道他見了木沉霜嗎?

謝微涼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反而頭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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