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怎麼樣都很好看。」周圻這麼說著,但也沒勉強拿開她的手,只是繼續去按揉著她的腰,以及別處她指定的地方。
過了會兒,他問她:「渴嗎?出了那麼多水。」
好不容易回歸正軌的一句話,又被他的後半句給偏移了方向。
許念粥偏過頭,看到他肩膀上之前的那個咬痕,不由多時,在邊上又補了一個同樣深的:「沒想到你是這麼不正經的人。」
男人不經心地彎了下眼,默了默,摟著她的後腰,曲身去前排拿水。
「欸欸欸欸欸欸——」
這一看就是赤//裸//裸的報復,許念粥撲騰了下,拿開捂他眼睛的手去勾住他的脖子防止掉下去。
不經意地頂//撞最為磨人。
許念粥看他回身時從容不迫的神情,就覺得來氣。
她忍著欲//念,想使勁,卻又只敢略略地夾住。
也就,一下。
也,只能夾一下。
周圻頓時看了過來,他半眯著眼,視線與她相撞,漆黑的眸子蘊著火石相擦出的猩紅火焰。許念粥被燃地燒了起來,登時泄了力,虛虛地接過他手里遞來的、已經旋開蓋子的礦泉水,小小啜了幾口。
「看來已經休息好了。」他拿過她解完渴後,剩下的那瓶礦泉水,揚頭喝完。
「你餓麼?」許念粥隱約察覺到了點什麼,找新話題,「要、要不先吃點蛋糕?」
「不餓,結束了再吃,先吃你。」
話音未落,許念粥就感覺自己被只手撈著,翻了個面,反身擠進了車坐椅縫裡。
身下一空,她一凜,揮手去揪周圻的衣服邊角想起身,被他單手抓住了兩只手腕,錮在了胸口前,極具力量的,她從上至下被控了回去。
她看見他跪在座椅邊上,騰出另只手去袋子摸另一個,拿到嘴邊,用牙齒撕開。
仰視的角度,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明晰、高大。
不看了,許念粥霍然閉上了眼,卻聽見耳邊傳來聲低低的笑。
沁入肺腑的癢,濃的化不開。
她在等著更激烈的糾纏,而他卻不繼續了。
太壞了這人,她小小的一下玩弄,他可以雙倍來還。而且每次都是不一樣的體驗,雖然都很新奇很舒服,但他……好煩啊。
真的好煩。
許念粥偏過臉,依舊闔上眼。她哼哼唧唧地懸空蹬了蹬退,擰著被桎梏住的手腕,蜷縮過身體來代償心裡的空虛。
只有急了,她才委屈囔囔地喊了聲:「你快點呀!」
周圻似乎在解什麼東西,小姑娘這一吼倒讓他手上的動作一頓,他看了她一眼,笑得遊刃有餘。
「念念,你看著我。」
「才不看。」磨人精。
驀地,許念粥感覺手腕處一涼,她不得已睜開眼,卻發現了原本是綁蛋糕包裝盒的那根絲帶,現在正搭在她的手腕上。
周圻膝蓋抵在她的月退間,弓著身。他靈活的手指將絲帶八字纏繞進她的雙手腕骨處,最後繫上了個完美的蝴蝶結。
全程不過三秒,在許念粥眨眨眼,吸氣呼氣間就已完成。
她凝住了,看著他慢慢靠近,她的心跳卻無限加快,微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絲帶是條粗絲帶,平滑面料,考慮到容易起印痕,周圻並沒有抽得太緊,不過多繞了幾圈,她自己不太能輕易掙開。
蝴蝶結兩邊尾端多出來的那一長條的鍛帶在他的手上,他一拽,她感受到了些束縛感。
「你……怎麼……」許念粥被歡愉興奮到有些開始發昏了。
「禮物,」周圻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喜歡。他俯身,將她的手舉過頭頂,「這是最好的禮物。」又低頭,吻了吻她右肩上的紋身:「謝謝你。」
他輕悠悠的氣息落在她身前,吊帶在剛剛的翻身中已經掉落,散開,但許念粥並沒有注意到這點,她涌著情愫,往背包的位置揚了揚下巴:「我、我、我除了蛋糕,也還有別的禮物給你。」
「雖然可能也稱不上禮物,」她說得不算太流暢,「是袖扣和幾件衣服,但我不知道你的尺寸,所以就……」
周圻來回揉著她的膝蓋,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狡黠:「現在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