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尋到一個點,掌舵的人卻生出了私心。
周圻停了下來,問:「我是誰?」
又吊著問:「叫我什麼?」
是他在說話嗎?
許念粥茫然,快到臨界值又被迫清零的崩潰感讓耳邊的一切聲音都像是在深海里,在迷霧裡,都不太真切。她試著發聲問什麼,得到的是讓她心間悸動的回應。
一捻,一撥,嘣,弦斷了。
「唔,哥哥……」許念粥簌簌抖動,嗚咽,「我,唔……我叫你哥哥,好不好?」
他問了,她也回答了。
小姑娘聲線委屈卻又用她自己的方法告訴他,讓他繼續,她不難受。
但他難受啊,額角沁出層薄汗。
不止是胸腔一澀。
有了些輕度的充//血//感,許念粥在空中無力地蹬了蹬腿,想要移開視線,卻不期對上他晦暗又含情的目光。
她怔忡了一刻,心髒都快要跳出來,慌亂踩了兩下,輕顫著雙眼又闔上。
周圻保持平靜的同她說,寶寶,睜眼。
許念粥不肯。
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肯。
她啜啜囁嚅著還是不肯。
他想了下,知道了,去關燈。
回來時,借著屋外的微光,他看見了她那雙惹人憐愛的雙眸在撲閃著,亮晶晶的。
許念粥後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抱起,又蜷縮到了台面的一角。
完全沒有了時間的概念。
她眼尾猩紅,雙手疊交垂在身前,像是被欺負慘了。等好不容易怔回神時,卻又在下一瞬,她整個人又好似被拔高,向上一抻,瞳仁驟然收縮又漸漸潰散。
被餵了幾顆雙倍清涼薄荷糖,許念粥被拋進了厚厚的雲端,又被丟進了沁爽的池水之中,最後躺進了柔軟的棉絮地里。
她坐著,上身軟骨狀地趴伏在周圻的滾熱胸膛上,急促地大口大口呼吸,沿桌垂下的腿還是止不住地抽筋,腳背繃直,一陣一陣地痙攣。
周圻站在台前,抽了兩張濕巾,擦掉手指上的晶瑩,瞧著身前的「人形掛牌」,他整理好她的衣服,托住她的臀將她抱起,伸手把檯面上濕透了的浴巾給換掉。
他撥開她濕濘的頭髮,觸上了她右肩上的蝴蝶紋身,顏色好像深了些。他每碰一下,許念粥就聳了一下肩。
「要不要再來一次?」
他低聲帶笑,又有一絲哄誘的意味。
都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的單方面取悅了。
許念粥拾起些神志,緊閉著唇,喉頭滾了一滾,提起徹徹底底不太像她自己了的腿,去狠狠蹬踢他。
可能真的有些不知輕重,她聽見周圻發出了短急的『嘶』聲,偏頭看見他微微蹙起眉。
許念粥慌了下,撐起上半身,聲音細如蚊:「踢疼了?」
周圻瞧著她連脖子根都在發紅,還能想這麼多,他反而笑著誇她:「不行了還踢得那麼准。」又調侃著補充了句,「到時候沒得用了。」
說的雲裡霧裡,許念粥沒懂。
她垂下頭喘氣,視線又不偏不倚地看到他的襯衣下擺,在她腳尖差不多的位置印上了個蠻明顯的深褶子,邊上還有塊水漬,要是再往左一點……
嗯……她好像懂了那句話的含義,又紅著臉別開,把剛剛的那一絲愧疚都給憋了回去,拍打周圻的背:「誰說我不行了,你才不行。」
「行。」
話音落下,許念粥清晰地感覺到了他指腹的薄繭毫不猶豫的,再次蹭過剛被灌溉過度的地方。
她又一次顫巍巍地打直了背,立起身來。
的確是不行了。
在周圻準備探身將她放回新鋪的浴巾上時,許念粥急急忙忙的從他懷裡掙脫,跳下。
結果腳一碰地,抽抽,又被穩穩撈住。
周圻笑著俯身下,一手扶她,一手去拿鞋櫃裡的防滑拖鞋,眼估了個大概碼數讓她穿上,正好。
右腳後撤,他半跪在地上,將許念粥緊緊擁在懷裡,臂膀環繞,輕拍安撫著,臉埋進她的發間,吻了吻。他這會兒倒是更像一隻搖尾的大狗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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