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男子滿心都在該如何招待她的想法上,根本沒想到她會抬腳踢他,而且在男子看來,他已經斷了這女子的手腳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反抗機會的,所以便沒有將她的雙腳捆在椅子腿上。
男子被踢得後退了一步,裴素素的力氣還沒有完全恢復,不然他後退的可不能就是這麼一步了,只見男子的同夥立刻衝上來,想要制止住裴素素,男子也倉惶站起,怒著臉要來報復她,而這時,一把銀劍從她眼前划過,將那二人一前一後徹底抹了脖。
是柳嘯月!她就說她命不該絕啊!
如果柳嘯月沒來的*話,裴素素一定會抬起完全沒有力氣的手,與他們做著最後抗爭,但好在她來了。
「唰」的一聲,柳嘯月順帶手的把繩子給她劈開了,她即躲在她身後,怒視著那男子。
「沒事吧?」柳嘯月護在她身前,得到裴素素鏗鏘有力的回答,才又滿眼凌厲的回看那男子。
在柳嘯月問裴素素時,那男子便微微低下身子,從靴子口處將刀慢慢地拿了出來,這麼一對視,便就徹底開始了戰局。
立即便揚起刀來,柳嘯月將長劍擊了出去,兩個兵器接觸到一起,發出摩擦的聲音,儘管那男子把兩個手都用上了,試圖用這力道來壓制柳嘯月的軟劍,且想借刀的尖銳部分來劃破劍的平面,可除了發出零星的火光外,並沒有什麼作用,她的這把劍似乎更具有耐磨性。
男方齜牙咧嘴,青筋暴起,似乎試圖用醜惡的面貌來讓女方輸下這一局,然而柳嘯月不為所動,冷著臉,極為淡定,將他一步步地抵到牆邊,讓他沒有機會騰出一隻手來對付他,而他的這個姿勢很消耗體能,很快就會堅持不住了。
……
哪知頃刻之間,鮮血從男子持刀的手腕中濺出,正是方才做鹹豬手的那隻,此刻已被裴素素徹底割破,不過這還不能要了他的命,她好歹也是個仵作,知道如何傷人才能不致命,又能讓其痛苦,這何樂而不為?傷害她的人,她都要數倍討回來。
男子手上的力氣在這一瞬間被抽走,刀也掉落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抬眼,對上一雙如蛇般冷厲的眼睛,滿是恨意的與她對視,他惶恐道:「這……這不可能!你怎麼還能……拿得起刀!」
換做別人當然不可能了,可她是誰?她可是百毒不侵、百傷不死的,想用斷手筋來威脅她,那不能夠!
「熟悉嗎?這可是你同夥的刀,用在你身上,是不是感覺很好?」裴素素說著,那刀便又刺入了男子的肩膀,他尖叫一聲,咬著牙,貪婪地喘息著。
柳嘯月的劍依舊抵著他的脖子,此刻他從站著變成了蹲著,是從牆面滑下來的,毫無反擊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是誰派你來的?」裴素素將未拔出的刀繼續深入。
「真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苦心經營半輩子的產業,全部被你毀於一旦,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而今你卻不認得我?那你為何要殺我弟兄,剿我財產!」男子口冒血漬,眼睛都要從框裡凸出來了,「若是我早一點動手,你根本沒機會……活著!」
如果不是柳嘯月的劍在他脖子前放著,恐怕他會因為情緒激動而衝上前來,拼命給她最後一擊。
他說的這些……怎麼聽得這麼耳熟呢?
「你不知道他?他是陸豐。」柳嘯月在旁說道,裴素素抬頭看她,一臉疑問,「那日你剿匪時,陸豐在闕州,後聽聞他苦心經營的寨子被你所滅,一心想報復於你。」
整句話聽起來沒什麼大問題,可裴素素從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絕殺閣知道她就算了,畢竟她曾讓關山月教她習箭,他告訴同僚也是情理之中,可這位陸豐,既然人不在岳州,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你怎麼知道是我所做?那時我身著男裝,便是身邊人也無法察覺,而你又沒見過我……是有人給了你什麼提示不成?」裴素素揪住他的領子,柳嘯月急著將劍往後撤了撤,險些被她這麼一搞割破了頸動脈。
「快說!」
「你以為……想讓你死的,只有我一人嗎?哈哈……」說著,陸豐的嘴動了動,不出一秒,他口中便吐出了黑血。
這是……服毒自盡了?裴素素趕緊上前查看,此人脈搏已停,沒有了生命體徵,她才回頭對柳嘯月示意。
柳嘯月緩緩將劍放下,道:「我來之前,關山月就說了,你此一行,必然有不少人盯著,若想活命,你便得換個身份。」
裴素素皺著眉:「我都這麼換了,還是能被發現,再換還有什麼用?不是一樣被發現?再說了……他們怎麼總是揪著我不放啊,我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沒做!」
柳嘯月搖頭:「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自你和崔嶷走在一起時,就有人盯上你了,你可知,先前宣王彈劾淮陰侯下毒,那奏摺里的驗屍結果,署名是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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