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迎雪感受到了他的敷衍,心底一沉,好似再次墜入深淵,她屈辱地推開他,「你走吧。」
蘇迎雪含淚抱膝,不去看他。
看著瑟縮成一團的蘇迎雪,晉王沒有離去,猶豫片刻,將她的臉從捧起,看著她滿是淚痕的臉頰,心底有股奇異的情緒,他湊過去,吻去她的淚水,「他還親過你哪裡?本王給你抹去他的痕跡。」
蘇迎雪淚眼汪汪地看著他,裡面隱隱透著委屈。晉王低聲一笑,吻上她的唇,然後是脖子,一路往下……
***
夜深了,外頭靜悄悄的,屋內只有蘇迎雪低低的抽泣聲以及晉王輕柔的呵哄。
沒過多久,屋內只剩下了輕微的喘息聲,蘇迎雪渾身無力地靠在晉王的懷裡,情緒平定下來,她腦子也變得清醒。
她能夠感覺他們二人這次的歡好不像之前,他沒有欲.望,有的只是憐惜。
「困了麼?」晉王低聲問。
蘇迎雪搖了搖頭,想起蕭祈安說的一些話。「你和雲兒是怎麼回事?」
「你相信蕭祈安所說的話?」晉王笑問。
蘇迎雪搖了搖頭,她並不相信蕭祈安的話,若蕭祈安的妻子從未喜歡過晉王,晉王又怎麼會對她念念不忘,還一心幫她報仇。
而且那個雲兒與蕭祈安做了那麼久的夫妻,應該比她更清楚他的為人吧,蕭祈安這人那麼可怕,她真的會愛他?
蘇迎雪忍不住問,「你和雲兒是兩情相悅?」
晉王沉默片刻,這種時候提起另一個女人,無非是對身邊女人的傷害,他嘆了口氣,「迎雪,還是不要提她了吧。」
蘇迎雪想了想,「我就問一句,你們有沒有睡過?」
晉王一怔,隨後笑著搖了搖頭,「沒有。」
蘇迎雪點點頭,突然也笑了起來,「那蕭祈安說的也沒錯,你們的雲兒的確端莊持重,哪像我是個輕浮下.賤的婦人,被你一勾,就乖乖地跟你睡了。」她笑,笑里有幾分自嘲,不過很快那笑又變成了譏諷,「但我覺得我沒你們男人輕浮下.賤,明明又是妻又是妾的,卻還能當個正人君子,我不過是睡了旁的男人罷了,怎麼在他蕭祈安口中就成了輕浮下.賤?」
晉王莞爾一笑,「你說得很有道理,不過本王從未自詡正人君子,你說本王輕浮下.賤的確對的,不下.賤怎麼勾引了你?」
「你能有自知之明甚好。」蘇迎雪想到了什麼,噗嗤一笑,「我們二人現在是不是他人口中的姦夫淫.婦?」
晉王其實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些許苦澀,他吻了下她的額頭,「我們高興就好,何必管他人想法?」
蘇迎雪唇角往上扯了扯,沒再說話。
***
蘇迎雪以為自己能夠和晉王一直這樣下去,不成想第二日蕭祈安卻叫她搬回了他的院子,她以身子不適需要靜養為由拒絕了,但蕭祈安卻說天冷了,她住的院子陰冷會使她身體更難轉好。
蘇迎雪對此很是不快,卻也沒辦法再拒絕。
她懷疑他已經知曉了她與晉王的私情,所以才想將她放在他的眼皮底下監視。
自那夜之後,她與晉王一連幾日沒能見面。雖然只有幾日,蘇迎雪卻有股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與此同時,她又常常做夢,夢見柳姨娘和她的孩子,柳姨娘抱著面目模糊的孩子,問她什麼時候可以去陪她,她說她很孤獨,孩子也需要她的陪伴。
夢中,柳姨娘和孩子的身影逐漸遠去,蘇迎雪很想隨她們一起去,都又好像有什麼東西牽絆著她的腳,使她無法跟去。
醒來之後,偶爾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當她清醒時會無比焦慮,看到蕭祈安會不自覺地犯噁心,與他同住一屋檐下讓她無比痛苦,只有想到晉王時,她才覺得能夠逃離那種窒息般的感覺。
她期待著晉王的到來,只有他陪伴著她,她才不會做那些夢。
在蘇迎雪的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時,晉王終於來了。
蘇迎雪得知這個消息,欣喜萬分,讓侍女給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便來到了廳堂,看到晉王,她先是假裝驚訝了下,隨後向他行禮問安。
晉王客氣地微欠身還禮,氣定神閒地繼續與蕭祈安說話。
蘇迎雪也不顧蕭祈安會不會心生不滿,坐到一旁,靜靜地聽他們說話,目光卻不自覺地往晉王那邊瞟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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