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那天自家女兒在人家身上留下的傷痕,女皇以為會有好幾天動彈不了。
看起來高嶺之花,到底還是跟其他的脂粉氣漫天的omega不一樣。
女皇沉了口氣,看著祁泠那張讓陽光都遜色不少的臉,道,「你不如就跟祁泠假戲真做了,現在當紅的那些小戲子,有一個算一個,湊到一起,都抵不上祁泠。」
「能娶到祁泠,才是最風光的。」
池瑜嗤之以鼻,攤開手,「但我就是不喜歡他。」
已經被裡奧德引到大殿正門口,正要掀簾進來的祁泠,腳步一頓,將這話分毫不差的聽了進去。
他抿了抿唇,在原地緩和了好一會兒,仍舊是邁不動步子。
里奧德看美人傷心,多少是有些不忍和心疼。
「其實您也別管這場婚禮是真的是假的,在外界看來,占了未婚妻名號的是您。」
「都說烈A怕纏O,我看著殿下,也不像是生了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
「您多捂捂,准能捂化。」
「人心不都是肉長的!」
里奧德越說越起勁,絮絮叨叨的說完了一通,才發覺自始至終,祁泠都沒有搭話。
他有些尷尬撓頭,也不知道祁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害怕大美人嫌自己聒噪,癟了癟嘴,不再說了。
恰好這時,見池瑜往這邊走,里奧德又重新給祁泠掀起了帘子。
祁泠抬腳邁入大殿,里奧德目送他離去,在即將拐角時,突然看到祁泠回頭,朝自己說了一聲,「多謝。」
大美人的聲音很動聽,很清亮的音色,輕聲道謝的模樣,更是美的驚心動魄。
里奧德朝他快速揮手,「沒有人不會迷上您。」
祁泠轉過身,在無人看到的地方,苦笑了一聲。
但他在乎的人,偏偏對自己避之不及。
他眼睜睜看著池瑜與自己面對面走來,看她目不斜視從自己身旁走過,一分一毫的注意力都沒有分到自己身上。
他下意識撫摸放在口袋中的手機,拿出來又看了一眼聊天界面,一直沒有回覆……
……
池瑜從女皇這邊出來的時候,先去了溫確那邊。
她有些惦記溫確的傷,到了溫確的院子,才發現院子裡多了一個人。
他穿著一件白色毛衣,領口處有些脫線,顯得有幾分毛躁。
但他長得實在是好,鳳眸挺鼻,不知道是不是少數民族自帶的血統導致的,他唇上自帶胭色,五官非常深邃。
並且他還蓄了一頭半長的發,被一個削得尖尖的木頭棍束起。
這樣的一件略顯破舊的毛衣,反而能夠沖淡幾分他五官膿艷帶來的衝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