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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涼舟直接無視宴樂逸的憤慨,冷酷無情:「繼續說。」

「哼!也沒什麼好說的,不外乎就是那些套路唄。」

「威逼利誘全不管用。什麼買房買車幫忙還債救妹的,人家小孩兒不吃這一套。而且他還特謹慎,根本不給想下藥的那幫敗類接近的機會。

「噢,我想起來了。還有想拿他好朋友做威脅的。他有一個好兄弟簽在我玩票開的那個小傳媒公司里。當時有人想來找我搭把手,被我直接踹了回去。

「當我什麼人吶!我宴樂逸聲名在外,從不搞歪門邪道強迫人的那一套,敢找到我頭上來,真是找打!」

「跑題了。」宴涼舟淡淡道。

宴樂逸一噎:「我知道的差不多就這些吧。反正事情發展到最後他有個壯舉。」

「當時沒人能拿下他,越是這種情況,圈子裡那群最不是東西的小團體越來勁。

「我記得當時以雍家那幾個噁心玩意兒為首的,設了賭局放出豪言,說多久多久就能將人拿下。

「然後他們派了幾個小混混天天跟著沈游川,人家一拍戲就上去鬧,搞得這小孩兒連龍套都跑不成了,學校課也上不安生。

「不過他脾氣也真夠頂的,直接學校請假去應聘了你雍大哥名下的國際酒店。酒店管吃管住直接在裡面就不出來了。」

「雍家大少嗎?」宴涼舟與這位大少爺不熟,只知道是表哥的好友。

「沒錯。沈游川好像會好幾門語言,人又聰明能幹,很快就被調到頂樓餐廳當高級侍應。給那些二世祖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到雍大少的地盤上耍小動作。

「當時這群人特別沒面子,放狠話說他們就不信沈游川能一輩子不出來。而且他只靠侍應的工資還不上債,等回頭逮住他一定讓人跪地求饒。

「結果那小孩兒在酒店待了兩個月吧。估計也有意收集情報,反正很快找到了機會。那會兒你雍大哥也剛從國外回來,接手家族產業不久。

「沈游川就遞了把刀上去,你雍大哥殺雞儆猴,把自家的二世祖狠狠教訓了一頓,也藉機剔除了不少家族蛀蟲。」

「然後呢?」宴涼舟對於宴樂逸頻頻跑題表示不滿。

「然後?然後那群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們就萎了唄。瞧人家這敵進我退,借刀殺人的本事,他們就怕這種聰明的硬茬子。腦子又沒人家好使,放在身邊誰玩誰還不一定呢。

「說到底這種事還是講究個你情我願,圈子裡又不是沒有對聰明人強制愛,然後一時不備被人搞死在床上,或者人家臥薪嘗膽直接全家葬送的例子。

「不過這小孩兒作風太硬,那群閒得發慌的到底也不甘心,都有意磨他的性子,等待時機。反正這兩年看著姓江的作妖,也沒出手幫他的,大概就等著看他什麼時候認命,大家好能趁虛而入吧。

「說起來,你找我問他幹什麼?不會真看上他了吧?」宴樂逸反應過來,開始有點發慌。

「總之你儘快把他的資料查清楚,特別注意一下他和騰躍的合約,我想幫他解約。」宴涼舟不打算解釋太多。

「不是我說你費這勁幹什麼!弟啊,聽哥一句勸,咱剛開竅,不要一上來就想著挑戰高難度。好,哥就當你喜歡男的,咱先找個盤靚條順,乖巧聽話的小男生試試……」

「不是你想的那樣。」眼看宴樂逸越說越離譜,宴涼舟皺眉打斷他,「你先幫我做就是了,回頭我名下的公司隨便你挑一個。」

「這點小事你跟我生分什麼……」宴樂逸先是下意識地生氣,然後大驚,「不是!你都鬼迷心竅到這種地步了?!」

他苦口婆心地勸:「小舟啊,我知道那沈游川很好,可大家為什麼要叫他『菠蘿蜜』?因為這寶貝他扎手啊!人家不是那路人,真不要想著去和他硬掰,容易傷到自己……」

「掛了。」眼看宴樂逸已經在他認定的思路上拉不回來了,宴涼舟懶得掰扯,直接掛了電話。

但宴樂逸的那句話沒錯。沈游川,他確實很好。

宴涼舟望著窗外高懸的明月,半晌,嘆了口氣。

*

同樣看了一晚上月亮的悲傷沈游川,等來了好兄弟投餵的早餐。

伍山聲音條件好,進了大學就簽下公司,目前有固定的電台節目和有聲書錄製的工作。

因為他的公司就坐落在華京的N環外,就差戳進人家隔壁岩市的地盤裡了。而沈游川自己又常年在岩市市郊的影視基地活動。

兩者距離很近,他和伍山就在路線中點處合租了一套小小的二居室。

伍山通宵趕工錄完一批有聲書,疲憊地提著早餐回到家,然後就被如喪考妣的好友嚇了一跳。

「你今晚不是還有夜戲嗎?回來不趕緊去補覺,坐這兒幹啥呢!」伍山把豆漿塞進這不省心的小孩手裡。

「是又發燒做噩夢了嗎?」說著伍山還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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