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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逢春咬著牙將老東西拖到屋裡,再扒了他的衣服,取出半壺燒酒倒了兩杯在他身上,造出一副酒醉的樣子。

而後扯掉自己的衣扣,弄亂自己的頭髮,拿著老東西的手在自己脖子上狠心抓了兩個血道子。

她等著天將黑未黑,村里做工務農的人歸家的時候,放聲大喊:「救命啊!來人啊!非禮啊!」

族長很快被她的喊聲驚醒,老東西看著這場面嚇得魂不附體,急忙去捂她的嘴。

兩人拉扯著到院子裡,眾人湧進來,便看到陸逢春拼命掙扎呼救,而族長赤身露體著急捂她嘴的樣子。

村民一片譁然,陸逢春當即表示,族長趁人之危,趁她病著,又喝了點酒,強行不軌之事。她一個貞潔烈婦,豈肯從命?拼命掙扎,挨了好一頓打。

她說著露出脖子上的傷,眾人皺著眉看向族長,族長看著自己手上殘留的血跡,百口莫辯。

「明明是她,讓人傳話,說她快要病死了,讓我過來……」

陸逢春道:「沒錯,我是讓人傳話請您過來。

您帶人砸了我的攤子,我一急之下是病了,我讓你過來是求您給我一條活路。

我準備酒菜,好心宴請,沒想到你色慾薰心,非要與我……」

陸逢春說著大哭起來,眾人一瞧,一個身體單薄帶著病的年輕寡婦,萬般可憐,是非曲直還用說嗎?

族長氣得一陣陣頭暈,拿起一旁的棍子就要打人,眾人連忙攔住他,他束手無策間咬牙道:「我今日以死明志,你誣陷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一頭撞在柱子上,當場血濺三尺,氣絕而亡。

眾人再次看向陸逢春,陸逢春當即舉手發誓:「我若是誣陷他一字半句,讓我被惡鬼索命,夜夜不安。」

族長家裡人來收屍,陸逢春便帶著鋪蓋跟去。

她說:「他既說我冤了他,做鬼也要來找我,我就讓他找得方便些,我在靈前睡覺,哪兒也不去。」

族長家裡人一開始還有些懷疑,可見她真敢在靈堂住下,誰也不敢多言。

大家怕被人鬼之戰牽扯進去,一到晚上,就留她一個人在那兒。

陸逢春卻躺在棺材旁,安然自得。

夜裡涼風習習,燈火忽明忽暗,陸逢春卻絲毫不怕。

冤魂索命?哼,她心道:你冤嗎?你帶著砸我的攤子毀我的生計時,怎麼不覺得我冤?

你既覺得我拋頭露面便是給家族蒙羞,我就做個「貞潔烈婦」讓你蒙羞。

你看你,活著時如此脆弱,這便受不了了。

一頭撞死,也算本事?

活著時鬥不過我,死了我就怕你了嗎?

她安安穩穩的靈堂睡了幾天,直到下葬。她還親自到墳前看了看,心裡真覺得痛快。

她回家收拾了個包袱,上船,遠走他鄉。

她剛剛到國外時名聲不好,因為有略知內情的都在傳她和族長有一腿。

「好端端的,怎麼族長就纏上她,八成是她也勾搭過人家。事到臨頭,不敢做到底罷了。」

陸逢春真覺得可笑,壓根沒有的事,最後到底還是成了她的錯了。

不過無所謂,流言可以殺死懦夫,但殺不死老娘。

她偷渡到瑛國,混到了個合法身份,照樣混得風生水起。

後來她發現那些人也不是真的信奉三從四德,是欺軟怕硬。

她是個小攤主的時候,人人都跟她說女人不該做生意。

她是個大老闆的時候,人人都跟她說您真是個商業奇才。

那些污糟的話,也就是背後嘀咕幾句,過過舌癮。

真到了她面前,不還得恭恭敬敬叫她一聲陸會長嗎?

以前那些人欺負她,是吃准了她奈何不了他們,一個弱女子,哭天搶地又如何?誰怕呢?

但現在不同了,誰敢惹她,她真的會睚眥必報,掐死他們賺錢的買賣,砸了他們的飯碗。

這世道,不就是誰橫誰說話?

初聞祖國籌辦奧運捐款的消息時,最觸動她的是此事由洛總統全權負責。

陸逢春是過來人,她知道,一個女人坐到那麼高的位置上,一定經過了千難萬險種種不易。

她怎麼能不幫忙?若是此事不成,會不會有人以此為藉口質疑女總統的辦事能力?

陸逢春為此積極奔走,聯絡鷗洲各國的華商會,自己帶頭出了八千美元,才以最快的速度籌了八萬美元的款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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