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飛來飛去的黑色雲朵出現。
藍允承立即飛向它,與粉白色的機械手一起將它截停。
黑色雲朵看見自己躲無可躲,「嘭」的一聲,化作了了一個帶著護士帽的針筒。
頓時,藍允承和機械手無語對望。
這裡是藍夕夢的精神世界,這入侵者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出現,藍夕夢就下意識的將它幻想成自己最害怕的事。
一個針筒。
藍允承低頭就看見了自己的紅藍銀色小肚腩,伸手往頭頂一摸,毛茸茸的感覺。
再看向對面的粉白機械手。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十歲時發生的事。
「針筒」立在一人一機械手中間,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彈。
就剛剛的追逐已經將它的全部力氣用完。
「你是什麼東西?」機械手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宛如從遠古的深淵中傳來,每一個字都似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與威嚴。
「針筒」轉過身來,看著粉色的機械手不屑地「切」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直接躺平。
「前輩,你有什麼辦法將它解決掉嗎?」藍允承現在是在藍夕夢的精神力識海中,無法使用自己的精神力,現在只有對面的機械手有辦法解決了。
機械手旋轉了一下,下一刻Q版的那兔出現。
藍允承差點跪下。
「前輩你為什麼會是這個模樣?」藍允承看著眼前和自己齊高的前輩,心裡不斷的回憶起以前看過的畫面。
「不知道啊,親。」
連說話方式都變了。
「......」針筒在兩人分神期間也沒有做出逃跑的決定,自從它被放進這個識海中後,就出不去,也無法完成任務。
這才一個多月,自己原本臃腫的身材現在都變成了竹竿了。
「這位入侵的同志,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那兔伸出一隻手,將針筒上面
的護士帽扔掉,多少有點礙眼。
「我沒什麼想說的。」針筒一副要劏要刮隨意的模樣。
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差點沒有將藍允承氣死,他伸手將針筒拿到手裡,一手一邊。
「波」的一聲,針筒被分屍。
「啊!」針筒發出慘痛的叫聲,它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接受到同樣的待遇。
藍允承將分成兩半的針筒放在那兔的手上,示意前輩開始。
那兔搖了搖頭,兩手握緊,針筒連發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變成一陣黑煙,在兩人面前形成了一個片黑幕。
黑幕中顯示出來的是一個戴著口罩的白衣女人,只見她細長的中指點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一團黑霧出現。
「這是,剛剛那個入侵者的記憶?」藍允承覺得戴口罩的女人的眉眼有點眼熟,心中將這人的模樣記下,等出去後查查看。
「對,這應該是獸人那邊的天賦異能,魂噬。我這活了幾千年的老古董還是第一次見,這異能中帶有原主人的一絲精神力。它經過催化入侵者的恐懼的事物,將其精神力摧毀,從而接手身體的掌控權。」
精神力被摧毀,嚴重者死亡,輕者腦死亡。
「可惡!」藍允承臉色十分不好看,暗罵一聲後繼續觀看黑幕上的留影。
黑幕中,女人手上發出遊光,原本細小的一團黑霧在這游光的包圍下變成了一個成年男人的身形出現。
「大人!」黑影半跪在地。
女人隨意一揮,黑影變成了一個黑色的紐扣模樣。
藍允承看到這熟悉的紐扣,瞬間想起了成柏和白依婷,再仔細一看,這女人的眉眼和白依婷有幾分相似。
畫面繼續,再次出現的就是在藍夕夢的識海中。
他化作一個巨大的黑色針筒,開始往有記憶碎片的粉白色雲朵扎去。
「這針筒就是被催化的......恐懼的事物?」藍允承不解,十分不解。
那兔聳肩,誰知道呢,這是你妹妹的識海。
這針筒雖然不斷的向雲朵扎去,卻不見有任何反應。
那兔隨手一揮,一包瓜子出現在它手裡。它抓了一把給藍允承,自己坐在一邊就「咔嚓咔嚓」的啃了起來。
藍允承手裡握著瓜子,但是眼睛一直盯著黑幕上的畫面。
此刻針筒已經換了另一朵雲朵開始重新攻擊。
藍允承看到了被攻擊的雲朵裡面開始散出零星的記憶畫面,他「噌」的站起,伸手抓過一團粉白雲朵,想扒開來看看裡面有沒有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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