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殷無穢聲音不禁喑啞。
「陛下在咱家不在的這兩天裡,要守住前線,不能讓人發現咱家悄然離開了,記得保密,知道嗎?」
「……嗯。」殷無穢目光漆深,看向容訣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直接吞吃入腹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陛下!」容訣笑的張揚而又肆意,立即和殷無穢拉開安全距離。
殷無穢原本逐漸淪陷的心一下子空了,然而不待他失落,又眼見容訣手中晃著的,那塊明晃晃的令牌,是他的!見令如見皇帝親臨,被容訣拿走了!
最要命的是,他剛才,好像答應容訣了!!
殷無穢:「?!!」
「你——」不等殷無穢說些什麼,他猝然發現這一幕有些熟悉。
殷無穢終於想起了他百思而不得其解的一件事,問容訣:「當時在刑部牢獄,你是不是也是這麼偷走孤的鑰匙的?」
不然門鎖不會毫無損傷,容訣人卻不見了!
容訣:「……」
容訣開始感到心虛,容訣目光下意識躲閃,連話都說不囫圇了。
「陛下,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難道你希望咱家沒有逃出生天而死在火里嗎?陛下一言九鼎,答應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容訣不住向後縮,想掙脫殷無穢的懷抱。
「孤不跟你算帳,也不生氣。」殷無穢笑了笑,神色溫和。
可他的眼神分明不是這個意思,昨夜容訣就見識過了,殷無穢目光十分漆深的時候,往往代表著危險。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被殷無穢猛地向前一抱,和他身軀緊緊相貼。
殷無穢鼻尖挨著他鼻尖,一字一句、深沉而又危險地道:「火是你放的,你又怎會燒死在裡面?強詞奪理欺騙孤,偷拿孤的東西,是不是都是你乾的?」
殷無穢說著,手握緊容訣的腰,仿佛無聲威脅。
容訣訕訕,卻仍堅持道:「陛下不是說咱家想要什麼都可以嗎,不過拿了陛下一塊令牌,就捨不得成這樣了。」
殷無穢氣極反笑:「這是一回事嗎?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容訣瞪他,也道:「咱家沒有!反正陛下已經答應了,君王既應,不可反悔!」
見他還在嘴硬,殷無穢忍無可忍,氣得一掌氣勢驚人、落下卻輕輕徐徐地拍在了容訣臀上。
「你真是,氣死孤了!!」殷無穢抬起他臉,毫不留情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心疼他的身體,容訣卻絲毫不在意,見天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