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漱玉淚眼婆娑的看著她。
「地上涼,你的身子還沒有好,聽話,快起來。」林清羽朝她溫和一笑,然後再次對旁邊的宮人道:「快將漱玉扶起來。」
「是。」
「姑娘還疼不疼啊,都怪我,若是那時我在……」漱玉說著,又低頭哭了起來。
「已經不疼了,倒是你,胸口中了一劍,現在可還疼。」
漱玉連忙搖了搖頭:「姑娘給我用的都是最好的藥,現在已經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可能好得這麼快,我就是大夫,我還能不知道嗎,行了,你的傷需要好好靜養,你也看到了,我沒什麼大事,快回去好好歇著吧。馨兒,扶漱玉回去歇著,有什麼需要,儘管提。」
「姑娘,我已經沒事了,可以再您身邊伺候了。」漱玉一聽,立馬著急道。
林清羽卻是朝她溫和的搖了搖頭,柔聲道:「漱玉,聽話。」
漱玉聞言苦著臉,低下了頭,勉強道:「是,姑娘。」
才剛將漱玉送回去,辛玉便回來了。
林清羽連忙起身,激動問道:「如何,可有找到紀姐姐。」
辛玉眼裡露著幾分不忍,無奈的搖了搖頭。
「靖王的人還在沿著河流找人,可是並未找到半點蹤跡。」
已經又過去五日了,還是沒有半點消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紀姐姐,你可是得救了?
林清羽嘆了口氣,對辛玉道:「繼續找,然後先前交代你的事,有多注意一下。」
「是。一旦有消息了,我馬上回報給您。」
「嗯,你也一連忙了好幾日了,先回去歇一歇吧。」
「多謝姑娘關心,奴婢不累。」
辛玉下去後,林清羽將屋內的眾人屏退,獨自一人坐在屋內看著一幅畫發呆。
那是他們幾個都好在書院念書時,紀姐姐心血來潮幫他們作的一幅畫。
畫中的漓書炸著頭髮一臉怒容的瞪著蕭晗,蕭晗則是一臉欠揍站在一旁攤著手,顯而易見的是又說了什麼得罪漓書的話,而她自己則站在一旁頗為無奈的看著兩人,勸解漓書莫要生氣,另一邊的翟修遠則是坐在一旁的白石圓桌上,一面愜意的喝著茶,一面溫和的看向作畫之人,眼中柔情似水,滿是愛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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