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絕不像表面那般簡單,他直覺這背後似乎牽扯甚多,可如今迷霧重重,白卿禮又始終閉口不言,他到底是在隱藏些什麼?他的隱瞞跟李大夫的死又有何關聯?
「殿下,林姑娘她們已經出城了。」
有太監來稟,蕭晗睜開雙眼,淡淡地看著邱耘,「可有派足夠的人手去保護?」
「殿下放心,鍾侍衛親自派人跟著呢,不會有事的。」邱耘道。
蕭晗點了點頭,隨即起身。
他得再去見白卿禮一面。
——
林清羽一席素色白衣站在城門外的十里亭遙望著遠方,神情哀慟,雙眼含著淚水,久久不肯收回視線。
「清羽,他們已經走遠了,天色漸晚,咱們也回去吧。」璃書猶豫著開口。
李文元一生醉心醫術,無妻無子,三日前,他的侄兒李從文從老家隴西趕過來,言明將會按照族規,將叔父接回老家祖墳安葬。
今日便是便是喪儀隊伍出發的日子,林清羽原本想一路將李大夫送回隴西,還是蕭晗與李叢文聯合相勸阻止,這才作罷,但卻要求至少允許她送至十里亭。
蕭晗有事無法親自陪同她,璃書放心不下,一大早便入宮去陪著她了。
兩刻鐘前,李從文與兩人正式告別,揚鞭而去,可即便早已看不見他們的身影,林清羽卻久久不肯回去。
「清羽。」璃書上前擋在林清羽面前,阻斷了她的視線。
人死不能復生,她總是要往前的。
林清羽收回視線,看著璃書擔憂的雙眼,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璃書,別擔心,我沒事的,我們走吧。」
「清羽,在我面前你又何必逞強呢,你想哭便哭吧。」璃書上前一步,緊緊擁抱住林清羽。
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決堤而下,她原以為這麼多日,她早已緩過來了的,可一想到,往後再也沒有人在她寫錯藥方時,來嚴厲批評她,也沒有人在她疲倦時,悄悄給她泡一杯安神茶,她便覺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原來生離死別竟是這般叫人痛苦。
林清羽埋在璃書懷裡哭了許久,直到西邊太陽沉下,只余幾道殘陽,她這才吸了吸鼻子,緩緩抬起頭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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