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兩人又聊起了曾經在書院一起逃學的日子,到了後面甚至是天南地北的胡說一通。
兩個姑娘的酒量都不好,林清羽還勉強保留了一絲神志,紀諾禾卻早已是醉得東倒西歪。
就在她終於支撐不住,即將倒下去之時,辛得梅歲寒手疾眼快,將她接住。
「你你你,你放開我紀姐姐。」林清羽震驚又憤怒的看著梅歲寒。
紀諾禾已經徹底醉倒,被梅歲寒攬在懷裡也毫無知覺,甚至睡得很香。
梅歲寒充耳不聞,溫柔的看了眼懷中沉睡的美人,那眼神溫和又纏綿,隨後抬起眸來挑釁的看向林清羽,似乎在說:我就不放,你能奈我和呀?
林清羽站起身,手指著梅歲寒,搖搖晃晃的來到梅歲寒面前,嘴唇張張合合,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你果然是對我紀姐姐圖謀不軌,是,是不是你?」
梅歲寒挑眉看著她。
「是,不是你告訴……」林清羽張著的嘴立馬閉上,有些驚恐又懵懂地看著面前的人,她晃了晃腦袋,視線有些模糊。
她剛剛是不是差點透露了什麼?
梅歲寒眯了眯眼,看向林清羽的眼神多了幾分警惕,他試探著開口:「是不是我告訴了什麼?」
這小丫頭看似單純,可又對他有著莫名的敵意,甚至過往的言辭中也透露著幾分她知道些什麼的意味。
倘若……
林清羽雖醉得不輕,可感知危險的警惕性還是有的,見他眼中透出的危險,她咽了咽口水,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梅歲寒,理直氣壯道:「是不是你告訴秦晚,讓她去破壞翟大哥與紀姐姐的婚姻的,你就是想乘虛而入,搶走紀姐姐。」
面對林清羽的指責,梅歲寒笑了笑,既不反駁,也不承認,可眼中的試探卻並未消失,「我與你說的那位秦晚,統共不過才見過一面,還是當著你的面,我要如何去告訴她,讓她去破壞別人的感情?」
「你還說不是你,不然你怎麼知道我說的秦晚是哪個秦晚?還有紀姐姐說的你救她的那一次,說不定就是你自己動的手腳,然後再假裝英雄救美。」
梅歲寒簡直氣笑了,他看著眼前的醉鬼,輕聲問道:「你似乎總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我,這又是為何?」
「我,我,因為你看著就不像是好人。」
梅歲寒無奈的笑了笑,這句話好像有些耳熟,他果然不應該跟醉鬼計較。
「你還是快些坐下吧,若是你也倒了,我可沒有手再來接你。」
「我們家清羽就不勞煩梅莊主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