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理這人有個毛病,喝多了什麼話都敢說,范理開始還清楚著,一壺酒下肚,他整個人暈乎了。
「我哪裡敢瞧不起咱們范爺。」李四兒順著范理的話說,哄的范理心裡歡喜。
「爺本是多大,說不定連公主都…」
提到公主二字,范理上去捂住李四兒的嘴巴,雖然喝多了,但是范理還很忌諱寶珠,畢竟和公主私通是大罪。
看范理的表現,李四兒心裡有數了,心裡真是臥了個大艹,萬萬沒想到那個潑婦竟然玩的如此的花,竟和范理如此!
提到寶珠范理就氣惱,「別說她,爺煩她,不就是拿了我們家帳本,就一個勁的要銀子!!!不要臉!我呸!!!!」
李四兒把話聽到心裡頭,原來她手里有把柄,若是把這個把柄要到自己手李,自己豈不是也可威脅范家。
說不定還可讓范家助自己入佟家。
李四兒迫不及待去見隆科多了。
當務之急,得到帳本才是。
兩人有密會的地方,李四兒在自家茶莊綁上紅繩子,只要隆科多看到紅繩子就知道是李四兒約自己。
今個又是被寶珠氣的一天,這個無德的女人竟然想讓自己把每月的俸祿交給她,說她是公主,自然要管著自己!!!
潑婦!!!
隆科多帶著酒氣來到了李四兒這,上來就要親嘴,李四兒躲了。
「你躲什麼,我的心肝,快來安撫爺受傷的心靈。」隆科多捂著自己心口。
李四兒過來點了隆科多的額頭,「爺,妾身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說。」
「什麼事情比咱們顛龍倒鳳還重要。」隆科多動手手腳,李四兒直接踩住他的腳,疼的隆科多立馬鬆開了李四兒。
「你這是作甚!」隆科多的眼神清明了不少。
「妾身說了有正事,爺您可知道福晉有一本神秘帳本。」李四兒問。
「什麼福晉,我額娘?」隆科多問。
「公主。」李四兒道。
「她是個屁福晉!」隆科多激動起來。
「那帳本,爺您見過麼。」李四兒所有關注點都在帳本上。
「爺沒見過什麼帳本。」隆科多根本都不進寶珠的屋子,怎麼可能知道她有什麼帳本。
李四兒大步過來,「爺您一定要找到這個帳本,那是范理給她的,若是攥在咱們手里…」